得了,這人長進了,學會回嘴了。
“不想想,你想幹嘛?”舒曼做叉腰狀,兇巴巴地看著陳錦州:“難道你還真惦記上了,你這樣做,你這樣,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為什麼良心要痛?”陳錦州驚愕不已。
他是覺得自己真要怎麼做了,有些不太妥當,畢竟雖說是處物件了,可還沒有見過家長不是,口頭上花花沒什麼心理壓力,真上嘴或是上手,還是覺得不是時候。可這和良心有什麼關系?陳錦州其實一點也不覺得對自己的媳婦抱有非分之想有什麼不對。
要真是一點想法都沒有,他也就不會這麼惦記了。
舒曼話語一噎,詞窮說不過他了。
“那你,到底想沒想?”舒曼踮著腳,雙手一勾,摟住陳錦州。
說不過,就只能開幹。
陳錦州驀地臉紅,兩隻手一下子不知道擱在哪裡,好半天後才虛虛地摟著舒曼的腰,有些興奮又有些不高興地說道:“你怎麼能這樣呢?”
“什麼怎樣?”舒曼晃了晃身子。
“是這樣?還是這樣?”身子慢慢地靠近,臉對著臉,嘴唇輕輕嘟起來,須臾後猛地又拉開距離。
舒曼不等陳錦州反應過來,身子一矮,飛快地跳出陳錦州的包圍圈,笑眯眯地說道:“看起來你很喜歡莫?”
“但是不行呢。”舒曼遺憾地看著陳錦州,臉上滿是調皮的壞笑。
陳錦州無奈了,右手按了按左胸,把那快呼之欲出的心髒給鎖回胸腔去。其實以他的身手,小姑娘想逃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他絕對有把握,在舒曼逃開之前,先掀開貝齒,侵略到底。
只是他更知道,面前的人,色厲內荏。
兇巴巴的,膽子看起來還挺大的,調皮起來讓人無奈,但自己真要有什麼動作,估摸著跟驚弓之鳥一樣,飛走了。
陳錦州伸開雙手:“抱一抱。”
舒曼看了看他,投入懷抱。
陳錦州緊緊擁抱住,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沉沉地,壓得舒曼有些透不過來。
舒曼想了想問道:“昨晚,龔琪怎麼受的傷?嚴重嗎?”突然覺得自己好像還挺沒良心的,竟然問也沒有問起來。
不過陳錦州這麼快來找自己,應該至少沒有生命危險吧。
事實上,龔琪覺得自己健康地不得了,可以直接出院的那種。
但昨晚罪犯圖窮匕見,一個刀子紮紮進來,大有要死也得拉上一個人陪葬的想法,那動作真是又猛又狠。
得虧,陳錦州反應快,拉了龔琪一把,那刀子紮偏了,可也是紮地夠深的。索性沒有傷害到內髒,就是血流得多一些。
舒曼請了半天假,跟著陳錦州道縣醫院看龔琪的時候,後者正在調戲護士。
陳錦州不忍直視,覺得自己把小姑娘帶來,是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嗨,你們來了啊。”趁龔琪打招呼,那護士埋頭跑了出去。
陳錦州走到龔琪床邊,把水果放在桌櫃上面,無奈地說道:“你這精神,看來真是不錯。”
“本來就不錯。”龔琪回了一句,看到舒曼關了房門過來,就笑著說道:“舒老師你給評評理,幹我們這行呢,哪還有什麼不危險的。再說了……昨天陳錦州不差點被捅刀子,也就是他身手利索了一些。”
陳錦州殺人般的目光狠等著龔琪。
龔琪反應過來,輕輕扇了自己的嘴巴一下。
兩個人同時轉頭看向舒曼。
舒曼好笑地說道:“你們看著我做什麼?龔公安說得很有道理。”就陳錦州之前做的事情,危險非常大,公安至少還好一些吧。
不過也的確沒有想到,陳錦州還是瞞了自己。
應該是怕自己擔心吧。
但其實有時候,你不知道的情況下,反而更容易慌張。
昨晚的事情,來縣城的路上,聽陳錦州提過一嘴巴。說起來,這是隔壁縣的事情,而且還是個挺悲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