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還得要票,舒曼是想著快過年了,去碰碰運氣,到時候看看能不能買到一些不要票的東西。
“等你這房子造好了再出發去公社。”張隊長這一次去公社除了了給新來的知青辦事,還得帶著人把任務豬給交了。
多帶幾個人自然無所謂。
張大娘:“那還得等雪停。”
舒曼笑眯眯地點頭,看碗裡的土豆不燙了,就掰開兩半,一塊遞給春花,一塊要給喜子。
喜子嚇得往後跳去,苦著臉說道:“舒曼姐姐,我還是不吃了。”他上一回吃了舒曼姐姐給的餅子,親爹差點就變成後爸了。
可實在是那餅子老卡舒曼的喉嚨,她咽地辛苦,勉強吃下半張後,就給了沒吃飽的喜子。
沒想到因此害喜子被打,舒曼只好說了理由。
看著張家人錯愕的目光,舒曼也不確定這具身體到底還是不是原主的了。就是舒家人對原主再好,可這烤地幹幹的雜餅子在這個時候也是不錯的口糧。按理來說,不可能反應這麼大。
而張家人驚愕過後倒沒有再說起,但明顯吃食上就更精細一些。
雖說不是白麵這些,但都想辦法把食物做得軟乎一些。
舒曼本就不喜歡給人帶來麻煩,但似乎還是不可避免地産生。
這也是她迫不及待想要搬出去的其中一個原因。
她總不能因為自己吃不慣,就要張家人遷就自己。
晌午過後,雪就停了。
張隊長組織男女老少出去掃雪。
舒曼也去幫忙了,等輕輕鬆鬆地提起籮筐後,與她一同的杜鵑忍不住問道:“你的力氣怎麼這麼大了?”
兩個人一組,她基本上就沒使上力氣。
舒曼若無其事地一笑:“我這哪裡大了,你看翠娥嫂子。”那架勢,她一個人都行。
杜鵑看了一眼,卻在在心裡搖頭。
這怎麼能比。
一個是農村裡幹慣農活的人,一個是城裡來的知青。
杜鵑本來還覺得等開了春,自己少不得要幫著點舒曼呢。
現在看來,怕是她想多了。
舒曼趁杜鵑不注意的時候暗中又試了試,她發現自己的力氣差不多是回來了,或者說是她自己本來的身體回來了八成,要說多厲害肯定沒有,但作為極限運動愛好者,徒手攀登的事情沒少做,這就十分考驗一個人了,至少力氣絕對不能小,否則如何負重身體。
舒曼雖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但總歸對自己來說是好事。
雪停的第二天,房子又重新動工,不過半天就全部完成。
張大娘帶著兒子媳婦幫著打掃擦洗,喜子和春花就在屋子裡跑進跑出。
被嫌棄屋子小,人多都不能轉身的李翠娥拍了幾拍,指揮著往院子裡去玩。
舒曼繞著院子裡裡外外地看了一遍,除了自己要求地多了一個灶口、櫥櫃飯桌這些,在房子的後面還給圍了一個豬圈,旁邊則是一個雞窩。
等開了春,買一頭豬和小雞回來,就都能用上了。
舒曼看得滿意極了,這八十塊錢花的太值了。
因為屋裡還空著,張大娘不讓她住下來。
舒曼算算日子,男主角應還在來紅旗村的路上,就答應了。可也說了等東西買齊了,就一定要搬出去。
張大娘也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