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驚似的,小舌四處躲藏,他卻越發來了興致,索性卷著她往自己的領地裡去。
乍一踏入,便是一股鋪天蓋地的火熱。
如果說她是一汪泉,那他只怕是一團火。
她是那麼小又無力,驚地不知如何是好,剛要逃避,卻又屢屢碰著他堅硬的牙齒,慌不擇路。
這一掃而過的碰撞,簡直叫陸長風驚喜異常。
他找到了樂趣,帶著她一點點認識自己,又怕她是個不學無術的書生忘地太快,便又再一遍遍溫習。
陸長風呼吸粗重卻綿長,蔣佳月卻早已不支,渾身綿軟,雙頰生暈,連著全身上下都泛起了淡淡的淺粉色。
“嗚……”她哼哼一聲,腿上用力,踢了陸長風兩下。
良久,許是怕她暈過去,陸長風方才放過那早已不堪對待的唇瓣,眉眼裡帶了饜足的笑意,瞧著她。
蔣佳月大口喘著氣,人還被他壓著,手也動不了,便只能拿眼瞪著他,氣鼓鼓地,裡頭盛滿了瀲灩的水光。
他越發笑的滿足,蔣佳月索性偏過頭去。
“小月兒。”
陸長風一隻手撫在她臉頰上,摩挲了兩下,“方才想什麼呢?”
他忽地問這個,蔣佳月本還有些迷迷糊糊的,立時就是一驚,轉過頭來警惕地看著他。
“嗯?”
“沒、沒什麼……”
陸長風揚了揚唇角,“真的?”
“真……”話未說完,蔣佳月又改口道,“是關於那兩個丫頭的事情,瞧著怪可憐的,我……妾身就讓人抬回來了……”
她怯怯地看著陸長風。
陸長風頓時笑起來,瞧著她,“爺的小月兒,這會兒你倒還有空擔心旁人……”
說罷,又傾身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