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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是柔軟的錦被。
摔下來的時候並不疼,反而整個人兒都深深的陷了進去。
蔣佳月還來不及睜開眼,便已感覺到陸長風重重地壓了下來,黑漆細牙葵文的大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動。
她是想抓住什麼的,兩隻手卻只摸索到一具灼人的身軀。
以往的記憶襲上來,她竟好似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觸感。
充滿了張力、無比堅硬,以及令人由自心底發出震顫。
蔣佳月不知道自己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態,緊緊抓住了他的臂膀。
力氣很大,指甲嵌進他的身體裡。
也許是氣恨,害怕,但她不敢說自己沒有一絲一毫的悸動?
陸長風悶哼一聲,捉了她兩手舉至頭頂,身下的人兒便再沒了遮擋反抗,可憐兮兮地活像是一隻被人捆了爪子的小貓兒。
一隻愛炸毛的,又叫人無可奈何的貓兒。
她緊緊閉著眼,眼睫不停地顫動著,投落下一隻彷彿振翅欲飛的蝶影,卻只能在他的牢籠裡四處沖撞,找不到出路。
有酒氣順著他的動作不斷湧進她的五髒六腑。
那香軟的紅唇早已沒了抵抗之力,陸長風長驅直入,毫無阻礙地到了一處清甜可口的泉口,大口大口品嘗著獨屬於他的這口甘泉。
好似要一次便將她變為幹涸。
蔣佳月覺得喘不過氣了,偏生他還不放過,在她口中四處作怪,飽食一頓後,便開始戲弄她那柔弱的小舌。
纏緊了,吮吸著,溜走又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