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現在她只想讓眼前這個不分青紅皂白的家夥知道,明明是他那柔弱無辜的表妹陷害自己在先! 蔣佳月倔強地看著陸長風,那漆黑純澈的眸子裡頭有兩團燃燒的光亮。
說到底,都是他惹出來的禍事。
若不是對陸長風有意,卻被他當眾出糗,蘇凝筠如何會對自己下手? 陸長風看出了蔣佳月的怨懟。
他不禁輕笑,嘴角微揚。
上當了…… 蔣佳月臉色一僵,這才明白過來,他是在著意激怒自己。
這個人,真真是怪癖。
她迅速冷靜下去,又恢複了之前的恭順模樣,低頭不作聲。
“說完了?”陸長風重新坐回去,老神在在地問道。
“奴婢造次。”
呵! 方才還一口一個你啊我的,梗著脖子橫,這會兒倒又小貓兒似的乖了。
德性! 陸長風一直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似笑非笑地道:“一,證據。
二,解釋。”
“奴婢……不明白四爺的意思。”
“看來是銀子拿的舒心狠了。”
蔣佳月抬頭瞪他。
這人什麼意思? 說她為了柳氏給的幾兩銀子,連清白都不要了? 蔣佳月氣憤之極,只覺得他說話也忒難聽,無奈兩頰疼地厲害,便只能死命地盯著陸長風,手上拿出個荷包來。
她單手伸出去,放在陸長風跟前。
裡面是柳氏“賞”的銀子。
“請四爺為奴婢做主。”
蔣佳月不情不願地說道。
陸長風卻不接,看了一會子,輕笑一聲,“解釋呢?” 想要清白,就給一個解釋。
蔣佳月知道他問的是陸長淼一事,卻也只能裝傻到底,“四爺想聽什麼?” 陸長風點了點荷包,“繡活不錯。”
這荷包並不是柳氏賞的那個,而是她前幾日繡出來的。
“四爺謬贊了,不及表姑娘萬一。”
“哦?”陸長風盯著她,突然起了興趣。
不說便不說吧,他倒要看看能翻出什麼花來。
他目光落在女子纖細潔白的手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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