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楚將她光滑的小臉蛋兩邊都捏了一遍,才戀戀不捨得放下,“只要你不把朕的手打折,朕任你抱!”
容曉這樣抱了一會,卻終究還是覺得不好意思了,她想從他腿上跳下來,他卻按住了她,“別動,昨夜一夜沒有閤眼,我有些困了。你就這麼坐在我懷裡,能幫我醒醒神。”
容曉訝道:“為何?”
“因為你太重了,我身上有了壓迫感,當然不會容易犯困。”
容曉氣得將他一陣好打,在他身上故意扭來扭去,“嫌我重,我就要壓死你,壓死你!”
說完這句話她自己都被自己的幼稚給震驚到了。好歹也是做了孃的人,怎麼到了南宮楚這廝面前,自己就變得這般的不成熟?
南宮楚因為她的亂動聲音都變得啞了,“再亂動,我就不管這些公文,在這裡就把你給辦了。”
容曉的小屁股上的異樣傳來,頓時反應過來,臉上騰地一紅不敢再亂動,只是老老實實得窩在他懷裡。
她瞧著桌上的奏摺,好奇道:“怎麼你都在千裡之外的宋城,這還有這麼多奏摺要你批?”
南宮楚道:“我雖然早已安排輔政大臣替我暫時處理國事,但很多大事,還需要我親自批閱才行。”
這還在外面這奏摺就堆得跟小山似的,若是回到了皇宮,那還不知道要忙成什麼樣?
容曉幫他揉了揉眉心,又從他腿上下來走到他身後非常賢惠的給他捏著肩膀,“做皇帝,應該很辛苦吧。”
南宮楚笑道:“所以我在盼著小蘿蔔快些長大,這樣我就可以把大胤江山交給他,我們逍遙自在的遊山玩水去。”
容曉哼道:“你們這些大胤的皇帝,個個都是坑兒子的。”
幫他揉了一會肩,容曉聽到邊上傳來一陣輕哼,偏頭一看,大概是孟清平是要醒了。
南宮楚本來舒服的都要睡著了,卻見自己的肩胛骨一陣劇痛,那兒恐怕是要被自己的大力娘子一手給捏碎了,不由倒吸一口氣道:“即使你不願幫為夫揉肩捶背,也犯不著如此心狠手辣謀殺親夫啊!”
容曉哼道:“我且問問你,你準備如何處置她?你雖然把她當成了妹妹,可是她對你的心思,可是天下皆知的。你準備就這樣讓她一直跟著你麼?”
南宮楚嘖嘖感嘆,“小醋壇子,你盡管放心,我已經飛鴿傳書給染風,讓他親自帶人來先接清平回去。她是我的姑母,當年又是我對不住她,我總歸不能完全不理她。”
他這麼一說,容曉在放寬心的同時又覺得自己小肚雞腸起來,她將下巴抵在他肩上,哼哼道:“我也沒要你不理她。那我們什麼時候回去,突然不想再呆在這個地方了。”
南宮楚握著她的手,“很快。”
南宮楚對孟清平點的這個睡xue可真狠,直到染風來到宋城要把她接走,她都還沒有睡醒。
染風一向與容曉投緣,此刻見到容曉自然是喜不自勝,然後又抹著眼淚感慨容曉這幾年受過的罪,只差傷感得將容曉摟在懷裡。
南宮楚涼涼得看了他一眼,“若你真的與曉曉難舍難分,不擔心你那剛生下孩子不久的媳婦,朕就讓沉燁和你換個差事,你留在胤城,沉燁護送清平回去。”
染風馬上訕訕得收回自己的爪子,“陛下還是饒了我吧,只是這幾日出來公幹,我家婆娘就差點把我撕了,若是長久不歸,我家婆娘恐怕這輩子都不讓我進家門了。”
怪說不得以前一直跟南宮楚的尾巴似的染風這次沒有跟著他一塊出來,原來他竟是成了婚,還當了爹。
容曉欣喜道:“不知道染風大哥娶得是哪家的閨秀?”
南宮楚淡淡道:“他娶的人你也認得,木雲寨寨主花月容。”
容曉再次震驚到了。花月容,那個樂於將天下男人都玩弄於鼓掌的風月老手,居然會跟染風這樣的毛頭小子在一塊?而且還給他生了孩子?
而且那花月容在她印象中,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無比優雅,風姿非凡,怎麼會是染風口中的潑辣女子?難道花月容也失憶了?
南宮楚瞧著容曉震驚的小模樣,不由好笑道:“你別覺得奇怪,這小子與花月容,不過是王八對綠豆,一下就看對眼了。”
染風還羞嗔道:“陛下,怎麼用這麼難聽東西來形容我和容兒?”
容曉被他這含羞帶臊的嬌嗔表情,還有口中那喊起來膩死人的“容兒”震了震,但心裡卻對回到胤城更加嚮往起來,也許,在自己不在的三年,那座自己最熟悉的皇城也發生了不少美好的事情。
染風雖然擺出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但卻是駕著汗血寶馬將孟清平拉了回去,那速度之快讓人嘆為觀止。
容曉瞧著那被汗血寶馬踏起的一路飛塵道:“真希望所有人都能得到幸福。”
南宮楚將她摟在懷中,“曉曉竟然有這麼兼濟天下的崇高情懷。”
容曉哼道:“你可別忘了,我是百年一遇的純陰之體之人,一出山就可攪動乾坤,本就應該有這樣的高度。”
見南宮楚笑得更加開心,她有些氣惱得回房間睡覺,反正孟清平已經走了,她也不用如臨大敵一般時時黏著他,還不如好好回房中去補一個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