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終於把所有的儀式走完,回到專門給他們佈置好的喜房。容曉直接毫無形象的往床上一躺,“累死我了,昨夜本就一夜未睡,今天又折騰一天,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什麼東西?”
她一躺下去就發現背上被硌得生疼,把被子一掀,床上面竟鋪滿了花生和紅棗還有核桃。
跟過來的南宮楚無奈搖頭,“怎麼自己就把蓋頭給掀了,不等我來?”
容曉不以為然道:“我的蓋頭今日都被你掀了好幾回了,而且我肚子裡都有你的娃了,應該不用鋪這些象徵早生貴子的玩意了吧?”
南宮楚走到她跟前,“原來曉曉還知道鋪這些東西是早生貴子的意思。”
容曉得意道:“博學多才著呢。”
南宮楚從桌上拿起一壺酒,拿起金光酒杯,“雖說我們早就把夫妻間該做的那檔子事做完了,那有些儀式還是要完成的。來,跟我喝一杯交杯酒。喝完交杯酒,我們才算是真正的夫妻。”
容曉猶豫道:“我現在能喝酒麼?”
南宮楚道:“這是梅花醉,喝了只會有補身的作用,孕婦喝了也不會有問題。”
他將一隻倒滿的酒杯倒給她,兩人交錯著手喝完,容曉吧唧了一下嘴,嘆道:“好久沒喝到梅子醉了,味道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啊,再給我倒一杯。”
南宮楚想不到這丫頭還喝上癮了,一臉好笑道:“曉曉,交杯酒一般每人只能喝一杯的。”
容曉不滿道:“這是誰規定的,那麼一壺美酒,卻只喝兩小杯,豈不是浪費?”
南宮楚見她饞得厲害,加上今日高興,便順著她道:“娘子實在想喝,為夫只好成全。”
容曉聽他這句“娘子”叫得這般自然親暱,頓時又是害羞又是心中甜滋滋的。想著她認識南宮楚才不到一年,從被他忽悠簽了賣身契給他,到成為他的貼身小奴婢,然後跟著他東奔西跑,被他騙上了床,嫁給了他,如今肚子裡還有了他的孩子。他們應該是大胤男女關系發展得最迅猛的一對吧。
正胡思亂想中,她看到南宮楚正含笑朝她走過來,手裡卻沒有拿酒杯。她問:“酒呢……唔……”
原來是她的唇被南宮楚突然封住,然後一股香甜的酒液從他唇中奪入她的口中,回過神來時,那酒已經落入她肚中去了。
她竟就這麼被這廝給調戲了。但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喂酒方式,讓她有些心猿意馬。
容曉是個不甘示弱的主,自己被調戲了,也要努力反調戲過去。她將那壺酒拿過來,直接喝了一大口,也朝著南宮楚的口中喂去。
見她柔軟的紅唇主動撲向自己,南宮楚當然甘之若飴。兩人你一來我一往,很快大半壺酒都被沒了。
容曉的頭已經有些暈了,見南宮楚又餵了一口酒過來,忙擺手搖頭道:“我喝不得了。”
她見那桌上還擺著一盤鮮紅的棗子,順手拿一個想吃了解酒,但南宮楚似乎玩上癮了,把棗子從她手裡搶過去直接扔到了嘴裡。
容曉酒氣上來,哪裡甘心到手的食物被人拿走,直接把他撲倒床上掰開他的嘴把棗子取出來。
南宮楚笑道:“你別急,你想吃棗子,我喂給你吃便是了。”
容曉哼了一聲,“那你快喂給我。”
南宮楚笑了笑,將那棗子用舌頭送進容曉口中,容曉滿足的想咬上一口,南宮楚又舌頭一勾將棗子給搶了回來。這下容曉更加不幹了,恨不得直接用手去扒開他的嘴巴。
南宮楚故意對她張開嘴,舌尖上還頂著那顆棗子,“曉曉若想吃,便來搶吧。”
看著他粉粉的小舌頭,似乎比鮮紅的棗子顏色還要醉人。本就醉暈暈的容曉更加心猿意馬起來,不受控制的伸出舌頭勾向他的唇,也不知道是去勾那眉棗子還是去勾那粉嫩嫩的小舌頭。
南宮楚順勢翻個身,將她完完全全控制在自己的身下。這曉曉果然好生熱情,他的舌頭都要被她給吸麻了,可是他這個當夫君當然也不甘落後。他在把棗子搶回來之後,又將那枚棗子喂進了她的口中,抱住她非常霸道熾熱的吻了起來。
容曉終於咬破了那顆棗子,嘗到了棗子的甜味之後她的意識終於恢複了一些清醒,才發現自己和南宮楚身上的喜服全部被脫下,都只剩下一層薄薄的裡衣,兩個人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她的臉燒得透紅,被他那一向有些清涼的肌膚貼著,頓時清醒過來,忙推開他,“不行,不行,我還懷著寶寶呢。”
南宮楚急切的吻著她,“今日我們成親,怎麼能沒有洞房花燭夜?曉曉你依了我吧,我一定會小心些著的,不會傷到我們的孩子。我早就問過我娘,即使懷孕了,只要小心些,房事還是可以進行的。”
容曉已經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了,“你竟然去問你娘,你這個不知羞的流氓!”
剛罵完,這個不知羞的流氓已經翻身壓在她的身上,只是還特意離她的肚子保持了一點距離。眼看南宮楚熱烈的吻已經到達她的脖頸處,容曉只有認命,她才感覺到自己處在一個燈火通明的環境中,“要不要把蠟燭先吹滅了?這麼亮的光感覺不太好?”
南宮楚的唇貼著她白皙的脖頸輕笑:“那蠟燭是新婚夜專用的龍鳳燭。民間傳說,這龍鳳燭要在新婚之夜一直順順利利的燃燒殆盡,新郎新娘一生才能順順利利,白頭偕老。”
容曉“哦”了一聲,“那就讓它們繼續這樣燒著吧。”
眼看南宮楚要脫掉她最後一件衣服時,她又“哎呀”一聲道:“咱們的房門有沒有關緊啊?”
南宮楚知道她是太緊張了,只能無奈的笑道:“你放心,就算門沒有關緊,今夜也不會有人來打擾,連染風那冒失鬼也不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