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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阿汣點點頭,扶著夏一夕出了房間,來到西邊的廂房。在桌邊坐下後,沈阿汣倒了一杯茶給夏一夕,讓她壓壓驚。
喝了幾口熱茶下去之後,夏一夕這才慢慢地恢複了些許神色。
沈阿汣輕聲問道:“現在能跟我說說了嗎?你跟我師兄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什麼事能讓一向性子溫和的夏一夕動手打人呢?
夏一夕緩緩抬眼看向沈阿汣,深知這件事情瞞不住他們,就算她不說,他們遲早也是會知道的。
想了想,將白玉寒意欲對她肚子裡孩子不利的事情告知於沈阿汣。“我是一時情急,所以下手重了,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他的。”
沈阿汣驚愕地又氣憤地說道:“師兄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等他醒了,我一定要好好地質問質問他,他是如何下的了這樣的狠心的!”
夏一夕卻還在為白玉寒說話:“他也是喝醉了酒,才會情緒失控,做出這樣的事來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喝醉了就可以罔顧人命嗎?就可以逼你吃打胎藥?”沈阿汣鮮少生這麼大的氣,這一回,白玉寒是真的讓她寒心了。
夏一夕沉默不語,她也想怪白玉寒,可是她責怪不起來,她覺得,這一切都是她親手造成的,不能全怪白玉寒。
“夫人,你放心,以後我會命人守在你身邊,再不會讓人對你或是孩子不利。”沈阿汣安慰地說道。
夏一夕搖搖頭:“不必這樣興師動眾的,別院裡面很安全,我沒事的,今天的事情,我相信不會再發生第二次。”
沈阿汣有時候真的不明白,為什麼夏一夕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愛白玉寒,卻一次又一次地對他寬容至此。
另一邊的白玉寒在昏睡了小半個時辰之後,終於醒了過來。因為腦袋上有傷口,發脹地疼痛,令白玉寒不禁悶哼出聲。
酒意還沒有完全散去,意識有些朦朧,不記得之前發生過什麼事,也不知道自己身在哪裡。
“酒醒了沒有?”南宮禦燁走過來,臉色複雜地看著白玉寒,後者有些迷茫,伸手按了按太陽xue,卻發現自己額頭破了。
仔細回想前事,猛然記起了跟夏一夕所發生的所有事。連忙問道:“夫人呢?她怎麼樣?”
南宮禦燁淡淡地回答:“她沒什麼大事,就是受了些驚嚇而已,倒是你,腦袋上破了這麼大一個口子,朕就很好奇,你做了什麼事,讓她發這麼的火,氣得拿茶壺砸你。”
這話裡夾帶著淡淡的譏諷意味,要是平時,白玉寒肯定會用言語反擊,但是現在他心亂如麻,沒有這個心思。
之前他是酒意上腦,妒火中燒,失去了理智,控制不住自己才會生出傷害夏一夕的念頭,現在回想起來,他也是懊悔的很。
可是,後悔也晚了,事情已經做了,不管他再怎麼道歉也是徒然,夫人恐怕不會原諒他了。
想到這裡,白玉寒感到心頭沉重而鬱悶,連帶著腦門上的傷口撕裂一般地疼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