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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一夕見他滿臉尷尬的樣子,知道他要說什麼,當即笑了笑,說道:
“昨天晚上你喝醉了,跑到我這裡來,原本我是想送你回房間的,但是奈何你醉得不省人事,倒在桌上就睡著了,我沒辦法,就只有讓你留在這兒了。
我又怕你著涼,就把你扶到床上去休息了。”
她的話,合情合理,但白玉寒的直覺卻告訴他,事實並沒有這麼簡單。雖然昨晚的記憶很模糊,但是他總覺得很真實。
“真的只是這樣嗎?”白玉寒似乎想要得到一個確認。
夏一夕便毫不猶豫地坦然地點頭,笑道:“當然,要不然你以為還能怎麼著?”
白玉寒心不在焉地笑了笑,不好說什麼。他總不能說,自己是懷疑自己跟她做了什麼吧?
“只是這樣就好。佔了你的地方,打攪你了,真是對不住!”
夏一夕微微一笑,說道:“也算不上什麼打攪,只是喝酒傷身,你以後莫要再這樣喝了。”
白玉寒點點頭,沉默一會兒,問道:“對了,我……昨天沒有說什麼不妥的話吧?”他是怕自己酒後吐真言,嚇到她。
“沒有,你醉了之後就睡下了,安分的很。”夏一夕依舊笑得很淡然,彷彿在陳述一個事實。
問了這幾個問題之後,白玉寒便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喝完解酒湯,放下碗,起身告辭。
“多謝夫人的照顧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夏一夕望著白玉寒月白的背影漸行漸遠,臉上的笑容也慢慢退散,隨之而來的,是淡淡的惆悵。
人有時候真的是太貪心,得到的越多,想要的就越多。她現在看著白玉寒離去,就很想將他留住,永遠不與他分開。
白玉寒離開夏一夕的院子之後,就回自己的房間洗漱了一下,然後吃了早飯,準備去找段鑫玉一起研製解藥。
不料正好碰上要出門的沈阿汣。
“你們這是準備做什麼去?”
沈阿汣回答道:“我和皇上想了很久,都覺得十煞突然出現在煌州,很有蹊蹺。
想來應該不只是為了來尋找夫人,很可能另有目的,為防萬一,我準備前去客棧審問一下。”
白玉寒點點頭,認為他們懷疑得對,十煞此人城府極深,手段狠辣,確實需要加緊防範。
“我跟你們一起去罷。”
於是兩人一起離開別院,往客棧這邊而來。
這幾天十煞一直待在客棧裡,半步也沒有離開過。自從夏一夕走後,他就幾乎萬念俱灰,什麼都不願意想了。
忽然間,他就好像不知道自己來煌州是為了什麼了。他雖然從不心慈手軟,但也絕對恩怨分明,對自己有恩的人,他從來不會傷害。
夏一夕說沈阿汣救了他,如果是真的,他又怎能恩將仇報呢?
十煞坐在小院子裡,望著天空,正是苦惱的時候,聽見一陣腳步聲。
轉頭一看,見不是自己想見之人,不禁有點失望。同時也警惕地站了起來。
“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