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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阿汣這才明白,原來白玉寒心裡還是為往事所困,有些事情,要放下真的太難。
接下來的幾天,白玉寒一直在跟段鑫玉一起研製解藥,很少與夏一夕見面。
或者應該說,他是有意識地不跟她相見,偶爾就算是不期而遇到了,也是態度忽冷忽淡,若即若離。
沈阿汣可謂是個急性子的人,看見白玉寒這想靠近夏一夕卻又不敢靠近,自己折磨自己的樣子,就感覺比當事人還著急。
於是,這一天,她終於忍不住去找夏一夕,想要問一問,她對白玉寒的心思究竟如何。
夏一夕正當要出門,沈阿汣就迎面過來了。“阿汣,你怎麼來了?有事嗎?”
“有一件事,我想問問你。”沈阿汣不打算繞圈子,徑直問道:“夫人,你對我師兄,到底有無情意?”
夏一夕顯然沒有想到沈阿汣問得這樣直接,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微微一愣,暗中組織語言。
“阿汣,我只把白公子當成好朋友,並沒有其他。”
沈阿汣以為夏一夕就算對白玉寒不算是多喜歡,但至少也有好感,沒想到她卻回答地這樣果決。
“你真的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
既然已經決定了不再跟白玉寒有情感糾纏,就要斷得徹徹底底,讓所有人都相信,她對白玉寒無意。
“只有朋友之意,絕無男女之情!”
夏一夕的堅決,讓沈阿汣完全相信,不由替白玉寒感到失落。
與此同時,門外,在兩人看不到的迴廊轉角處,一抹白色身影一閃,眨眼間消失無蹤。
這身影正是前來尋找夏一夕的白玉寒,剛到門口就聽見沈阿汣問夏一夕的問題,便停下腳步,在外偷聽。
得到的答案,卻是令他心痛如刀割。現在的他,總算體會到了當初自己冷言冷語傷害夏一夕時,對方所承受的苦楚了。
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無疑是痛苦的。
悲傷、不甘、甚至是憤怒一同襲入白玉寒的心頭,令他登時亂了心緒,夏一夕的那幾句話一直在腦海中回蕩,揮之不去。
為了排解苦痛,白玉寒唯有借酒澆愁。
他拎著兩壇子酒坐在屋頂,從白天喝到黑夜,酒壇子空了,他的苦痛卻沒有排解完。
望著皎潔的月色,忽然想起那天與夏一夕初次見面時的情景,那也是在這樣一個月色美麗的夜晚。
不知不覺間,他下了屋頂,穿過花園,來到了夏一夕的房門口。
夜色已深,夏一夕正打算就寢,正要寬衣時,房門被敲響了。
開門一看,夏一夕頓感驚訝,“白,白公子,這麼晚了,你怎麼過來了?”
白玉寒搖搖晃晃著走進來,拉住夏一夕的手臂,一把將人攬入懷中緊緊抱住。
夏一夕愣了,聞到一股濃重的酒味兒,皺了皺眉,問:“你喝酒了?”
認識白玉寒這麼久,她還是第一次見他喝醉。
白玉寒不回答,猶自抱住她,絲毫也不肯松開。
夏一夕推了推白玉寒,沒有推動,只好作罷。
“白公子,你喝醉了,我去廚房給你做一碗解酒湯,喝了才會好受一些,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