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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大早,夏一夕又端了早飯上來,先是送到了白玉寒的房間裡,沒有與他多說什麼話,然後又轉身出門,拐入沈阿汣的房間。
沈阿汣的傷本來就不重,加上又及時處理傷口,這幾天又精心調養,身上的傷基本已經好了。
倒是白玉寒胸前的這處傷還偶爾會隱隱作痛,因為劍傷太深,至少得有十天半個月傷口才會結痂癒合。
沈阿汣怪不好意思地看向夏一夕,笑著說道:
“夫人,你看我都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你就不用這樣照顧我了,你不嫌麻煩的話,就多照料一下師兄吧。”
實際上她還是有著撮合撮合這兩人的心思,雖然現在看起來不太可能,但是世事常變,什麼都不一定,更何況感情之事。
“還說好的差不多了呢,你沒看看你自己的臉色,蒼白得一點血色都沒有,你啊,就是不會照顧自己的身體。”
夏一夕說著,已經將膳食放下,親自給沈阿汣盛了一碗粥。
沈阿汣也就不客氣了,坐到桌邊,端起碗喝了一口粥,登時贊不絕口:
“這粥太香了,夫人,你的手藝真的是太好了,有時間,我也跟你學學。”
這幾天夏一夕照顧沈阿汣和白玉寒,凡事都親力親為,除了熬藥送湯之外,也親自下廚做一日三餐,無不細致入微。
這令沈阿汣刮目相看,她本以為在十煞那裡做久了女主人的人,肯定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沒想到她還有這手藝。
夏一夕謙虛地笑了笑道:“我就是隨意做了點而已,哪裡有你說的那麼好。”
沈阿汣調侃道:“哎呀,隨意做做就味道就這麼好,這要是認真起來,還不得堪比皇宮禦廚?
將來誰要是娶了夫人你啊,就真是一輩子有福了。”
聽聞此話,夏一夕頓時悲從中來,她是一個沒有未來的人,還有誰會娶她?
沈阿汣發覺夏一夕神色有異,不由疑惑,擔憂地詢問道:“夫人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這兩天你一直忙著照顧我們,自己的身子都給忽略了,你應該多休息。”
夏一夕搖搖頭,道:“沒事,可能只不過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而已,你快趁熱吃吧,我先回去歇一會兒。”
“好。”沈阿汣點頭,隨即又問:“你先吃一點早點再去休息吧。”
夏一夕一邊走出房門,一邊說道:“我已經吃過了,先回去了。”
沈阿汣不明所以,總覺得這些日子以來,自從離開了別院之後,夫人就開始變得精神恍惚,時常臉上會露出悲傷的表情。
不愛笑也不愛說話,整個人有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不知道是否他們離開別院的當晚發生了什麼事。
夏一夕離開沈阿汣的房間,經過白玉寒的房間門口時,情不自禁透過門縫地往裡面看,正好看見白玉寒一襲白衣的身影,不由心頭一動,有些失神。
吃完早飯後,白玉寒便來找沈阿汣,一起研究兩天前帶回來的那兩本賬本。
看了不久之後,兩人發現,上面所記錄的大多都是兵器方面的交易,其餘還有像布匹、香料等等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