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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子時,夏一夕正想要出門去看一看,房門便被敲響。夏一夕不由欣喜,趕緊去開門。
開門一看,卻見白玉寒和沈阿汣兩人滿身是傷地走進來。
夏一夕大駭,連忙問道:“發生什麼事了?你們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究竟怎麼回事?是十煞下的手麼?”
沈阿汣和白玉寒一路狂奔回來,身上又帶著傷,此時已經很疲憊,說話也是有氣無力的,讓人一聽便以為受傷十分嚴重。
“不是十煞,我們從衣鋪出來後就遇到了一幫刺客,對方人數眾多,我們打不過,好不容易才將其甩掉,回到這裡。”沈阿汣一邊喘氣一邊說道。
夏一夕顧不得管什麼刺客,趕緊去白玉寒的房間搬來了藥箱,準備給兩人處理傷口。
因為沈阿汣是女子,夏一夕下意識地就先走向了她。
不料沈阿汣卻阻止著說道:“先給師兄處理吧,我身上都是些皮外傷,一會兒再弄不遲。”
“不用,我還撐得住。”白玉寒拒絕道,嘴上說著沒事,但臉色卻因為失血過多而變得無比蒼白。
沈阿汣擔憂地看了他一眼,說道:
“還說撐得住?再耽擱下去,你就要失血昏厥過去了。夫人,你先幫師兄止血吧,我的傷不礙事。”
夏一夕看向白玉寒,見他的確傷得重,不能再耽擱,於是聽從沈阿汣的話,先過去給白玉寒診治。
白玉寒大部分的傷口都在手臂上,唯有最深最長的這一道在胸口上,需要將上衣解開,才能清理傷口,然後上藥。
夏一夕替白玉寒把外衣脫下後,看見胸前一條長長的血肉模糊的傷口,忍不住雙手顫抖了一下,臉色也變了。
根據白玉寒的指示,拿出藥箱裡的止血藥,準備上藥。“會有點疼,你忍一下。”
明知白玉寒是大夫,比誰都清楚其中的苦痛,夏一夕還是忍不住說道,彷彿這樣就能稍微撫慰一下對方的情緒。
白玉寒擠出一個笑容,道:“我知道,上藥吧。”
夏一夕緊蹙著娥眉,努力讓自己的手不顫抖,小心翼翼地撥開藥瓶蓋子,一點一點將藥粉灑在傷口上。
白玉寒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挪到夏一夕的臉上,眼睛一動不動,恍然間好像又看到了故人,身上的疼痛彷彿都消失了。
上完藥,夏一夕抬起頭才發現白玉寒在盯著自己看,不由有些心慌,趕緊別開頭,拿另一瓶藥。
沈阿汣見白玉寒這失神的樣子,為了緩解一下沉悶的氣氛,笑著說道:
“師兄,雖然夫人長得漂亮,但你也無須這樣盯著人家看吧?人姑娘家會害羞的好嗎?”
聞言,白玉寒猛然收回視線,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被這麼一說,夏一夕把頭埋得更低了,臉頰迅速發燙。
白玉寒輕咳了兩聲,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太失禮了。”
夏一夕依然低著頭,沒有說話。沈阿汣見狀,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其實這麼看起來,這兩個人倒還是蠻般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