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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禦燁完全沒有將白玉寒話裡的內容聽進去,只是神色不善地瞥了白玉寒一眼,心裡默默嘀咕,這白玉寒是越來越把自己當成自家人了,要求沈阿汣辦事還這麼不客氣。
沈阿汣聞言,驚訝地道:“夏姑娘走了?”
白玉寒點頭:“是,應該是天亮之前就走了,我方才去她營帳裡沒看到人才知道。”
沈阿汣皺了皺眉頭,這夏一夕也是的,身體還沒好呢,怎麼就能不辭而別呢?萬一出點什麼事情怎麼辦?
沈阿汣連忙看向南宮禦燁,道:“皇上,夏姑娘的傷還沒有好,一個人孤身在外,只怕不安全,能不能派出一隊暗衛出去尋找?”
南宮禦燁見是沈阿汣開口,自然沒有不同意的道理,掃了白玉寒一眼,最終點頭。立刻叫來陳尚,讓他派人前去尋找夏一夕。
因為擔心夏一夕,白玉寒有些心神不寧,沈阿汣便勸說道:“師兄,你就放心吧,夏姑娘還沒有走很遠,暗衛們很快就能找到她的,一定能夠確保她的安全的。”
白玉寒點了點頭,而後回了自己的營帳。
南宮禦燁把兩個孩子交給玉青和喜梅二人帶下去了,兀自倒了一杯茶喝。
沈阿汣嘆了一聲道:“也不知道師兄對夏姑娘究竟是什麼意思?看似無意,卻又像有意,真是搞不明白了。
其實我覺得夏姑娘很不錯,如果能成功撮合他們在一起,實在是一樁好姻緣。”
“順其自然吧。”南宮禦燁悠悠然品著茶,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他才不關心白玉寒的姻緣呢,只要他別再來纏著沈阿汣就好。
白玉寒回到營帳之後,就努力摒棄雜念,讓自己靜下心來,潛心研製解藥。足足在營帳裡邊待了一天一夜。
不吃不喝也不休息,只是一心搗鼓那些藥材,但是又沒有搗鼓出什麼來。
段鑫玉聽說夏一夕悄然離去,來看了白玉寒好幾次,看他滿臉倦容的樣子,幾次勸他休息一下,但是白玉寒恍若未聞,彷彿要把自己累死在這裡。
到了第二天早上,段鑫玉過來,白玉寒依然還在鼓弄,他就徹底地怒了。“玉寒,你這樣不眠不休,是不是非要把自己給累死才算數啊?”
白玉寒仿若沒有聽見段鑫玉說話,仍舊兀自忙活著。段鑫玉沒辦法,只好強行將白玉寒手裡的藥草奪過來,斥責道:
“你要是真捨不得夏姑娘走,那就親自去將人家找回來,在這裡自己為難自己算什麼?”
白玉寒終於停了下來,看著段鑫玉道:“我沒有捨不得,她既然要走,那就說明她並不像待在這裡,找回來有什麼意義?況且,她去哪裡是她的自由,我也管不著。”
到了這時候還是要裝得滿不在乎,段鑫玉簡直要被他氣死了。“唉,你就自殘吧,為師是管不了你了,等你真的徹底失去機會的時候,你就知道後悔了!”
白玉寒微愣,失去機會嗎?他什麼時候需要機會呢?他對夏一夕並無男女之情,不是嗎?
可是既然自己對夏一夕沒有感情,那麼為什麼心裡卻一直放不下呢?
白玉寒忽然間覺得很是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