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營帳裡面潛心研製解藥的段鑫玉聽說外面有人幹架,趕緊奔出來看,萬萬沒想到竟看見自己的徒弟和皇帝正打得熱火朝天。
段鑫玉見狀,立刻就火了,在近旁士兵的身上抽出一把劍,朝南宮禦燁和白玉寒兩人沖過去,一劍將兩人劈開。
段鑫玉擋在南宮禦燁和白玉寒中間,成功阻止了他們繼續過招。
杜升對著圍觀計程車兵厲聲道:“都不用當值嗎?都散了!”
士兵們趕緊作鳥獸散,為了避免尷尬,杜升也識趣地走了,現場只剩下段鑫玉、白玉寒和南宮禦燁三人。
段鑫玉瞪著兩人,氣吼吼地道:“阿汣還沒有下落,解藥也還沒有研製出來。
你們一個是大夫,一個作為皇帝,竟然在這樣的時候在這裡打架,怎麼對得起阿汣,對得起正在受苦的百姓?”
被段鑫玉一頓痛罵,南宮禦燁和白玉寒都深感慚愧,但就是不為跟對方打了起來而道歉。段鑫玉看得出來兩個人都把對方看得跟仇人似的,也不期望他們和好,只是不想再起紛亂。
“夜色已深,兩個人都回去吧!”
南宮禦燁朝段鑫玉微微頷首,回了營帳。白玉寒還站在一旁,一言不發,似乎不打算回去。段鑫玉便斥責道:“還不回去休息?還想打麼?要不要為師跟你過兩招?”
白玉寒低下頭,歉疚地道:“師父,對不起,徒兒讓你為難了。”
段鑫玉給他翻了個白眼,道:“為難倒是沒有,還好外人都不知道你是我的徒弟,否則為師這張老臉都要讓你給丟盡了。”
白玉寒不說話了。他也知道自己不應該這麼魯莽,更加不應該跟南宮禦燁動手,但他剛才一個沖動,把一切都拋在腦後了。
段鑫玉見他這副模樣,偏又不忍心了,嘆了口氣道:“你一向都是個冷靜沉著的孩子,今天是怎麼了?”
白玉寒搖搖頭:“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心裡擔心阿汣,心情鬱悶,所以一時沒有忍住。”
段鑫玉明白白玉寒把沈阿汣的事歸咎於自己,所以一直都很自責。“玉寒,我跟你說過了,自責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你越是自責,就越是容易焦躁。
這對找尋阿汣沒有任何益處,你現在就是需要冷靜下來,好好地跟為師一起,將解藥研製出來,解救城中的百姓。
尋找阿汣的任務,有皇上去做,你就不要操心了,知道了嗎?”
白玉寒點了點頭,段鑫玉又道:“你也累了一天了,先回去休息吧,把腦子清理幹淨,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是,我聽師父的。”
沈阿汣住到廂房之後,環境就好多了,雖然房門這些都沒有鎖,首領也並沒有限制沈阿汣的活動。
但是他在房門口安排了小廝和丫鬟看守,不論去哪裡,只要沈阿汣一離開房間,他們就會跟在後面。就連上茅房都不例外。
這讓沈阿汣很鬱悶。
自己去哪裡都有人跟著,想要逃跑實在是太難了。
沈阿汣想了很久,決定先四處走走探探路,等到了晚上再做打算。反正,首領給了她一天的時間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