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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寒忍不住一直重複地回想著當時沈阿汣奮不顧身救自己時候的情景,他悔恨、愧疚、自責,身為一個男人,本應該是他保護她的。
然而當時自己因為被圍攻而受了傷,竟然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眼睜睜看著沈阿汣被人從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帶走了。
他從小就受盡折磨,吃盡苦頭,小的時候見過世間冷暖,看透人心。
從白家被滿門抄斬之後,他就一直過得很苦,除了跟著師父的那段日子之外,他已經有好久沒有感受到這種人情溫暖了。
他和沈阿汣不過認識才短短的幾天,她就會不顧危險地來救自己,這令他感到意外又感動。白玉寒對自己暗暗發誓,一定要將沈阿汣救回來,不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南宮禦燁一邊思念沈阿汣一邊拎著酒壺出了營帳。裡面黑暗安靜的氣氛令他覺得壓抑,想出來透口氣,因為酒性太烈,喝得量又多,他已經開始有點頭疼的感覺了。
吹了風之後,頭疼的情況漸漸好轉,抬頭望著漆黑的夜,心裡忍不住問,阿汣,你到底在哪裡?你過得好不好?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受苦?
一想到這些,頭又開始痛了起來。
可能是酒意終於上來了,南宮禦燁仰著頭開始感覺有點暈乎,身體也搖搖晃晃的,於是趁著意識還清醒,打算回營帳裡面去。
剛一轉身就看見暗夜中一抹白色身影走了過來。
盡管知道沈阿汣被劫走不能全怪白玉寒,但是南宮禦燁就是一看見白玉寒心頭就有一團憤怒的火焰在燃燒,好像要將自己整個人都給焚燒起來。
南宮禦燁實際上氣的不是白玉寒連累了沈阿汣,而是沈阿汣竟然不顧自己的安危去救白玉寒,落得現在不知所蹤的後果。
“阿汣被黑衣人劫走,都是因為你,朕現在不想見到你,給朕離開!”
白玉寒現在也正鬱悶著,一出來就碰到南宮禦燁如此不善地對自己說話,憤怒一下子就席捲進來,愣是跟南宮禦燁唱反調。
“是我連累了阿汣沒錯,但是難道你就沒有錯嗎?你明知道煌州危險還讓她來,作為丈夫,你盡到了丈夫的職責嗎?”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南宮禦燁,他將手上的酒壺一摔,一個箭步沖向白玉寒,揪住他的衣襟,憤然道:“你沒有資格批判朕!你不過是一個逃犯,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跟朕說話?”
“逃犯”兩個字也徹底地激怒了白玉寒,他雙目赤紅地瞪著南宮禦燁,像是被惹毛了的野獸,要將眼前的人撕裂一般。
“白家沒有罪,我也不是逃犯,當初白家被陷害通敵賣國,其功勞還有你們那位去世的先帝一份呢。”
“汙衊先帝,你最該萬死!”南宮禦燁一句話說完,一拳朝白玉寒的臉上打過去。白玉寒早有防備,側身一躲,也毫不客氣地回擊,南宮禦燁也閃身躲過。
兩個人喝醉了的人就這樣在營帳外面打了起來,很快引起士兵們的圍觀。
皇帝打架很稀奇,敢跟皇帝打架的人更加稀奇。這一架迅速令白玉寒的名字在軍中傳開,白玉寒在一盞茶的時間之內就成了個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