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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息散播出去之後,段鑫玉便進入了戒備狀態,時刻要提防著有人來取自己的性命。
南宮禦燁派了數名暗衛在暗中保護段鑫玉,一旦有人意圖動手,就立刻下手抓住。
訊息已經散播出去有半天的時間,估摸著今天晚上就會有人來殺段鑫玉。
因為現在是特殊時期,城裡一團亂,客棧店鋪之類的,都已經關門很久,趕到煌州來援助的禦醫隊和軍隊,都是在城外紮營。南宮禦燁等人也一樣。
入夜之後,段鑫玉跟平常一樣,吃了飯就在自己的營帳裡面埋頭研製解藥,一直到了深夜,才上床休息。
營帳裡只留了一盞燈,燈火十分昏暗而且搖曳。
夜深人靜時,外面除了巡邏計程車兵偶爾經過發出輕微的腳步聲,就只剩下凜冽的冷風呼呼刮過的聲音。
在巡邏隊剛剛經過之後,一個黑影一閃而過,轉過幾個彎,摸進了段鑫玉的營帳裡面。
黑影用輕微到幾乎聽不見的腳步聲靠近床邊,自後背抽出一把匕首,寒刃在燈火的照耀下散發著雪亮的光,剛好映照在段鑫玉的臉上。
就在這時,段鑫玉猛然睜開眼,往裡一個翻滾,堪堪躲過黑影插下來的匕首尖刃。
黑衣人見狀,立刻就意識到自己中計了,但是既然自己已經來了,就不能放過段鑫玉,還想繼續動手,但是手剛一揚起來,後背就撲來一陣冷風。
轉身一看,四個身著墨衣的人正持劍猛撲過來。黑衣人身手敏捷,武功高強,但是南宮禦燁手下的暗衛也不是吃素的。
況且還佔著人數上的優勢,所以不出一盞茶的功夫,就將黑衣人給牢牢擒住。
黑衣人被暗衛牢牢鉗制住,難以動彈,只能惡狠狠地瞪著從門口走進來的南宮禦燁和沈阿汣以及白玉寒三人。
沈阿汣趕緊跑過去檢視段鑫玉的情況,焦急地道“師父,您沒有受傷吧?”
段鑫玉從容地站起身,淡定地撣撣微褶皺的衣裳,瞥了沈阿汣一眼,道:“你還知道關心為師?出這種餿主意,要不是為師我躲閃得快,早就沒命了。”
沈阿汣賠笑,特意露出崇拜的神色,誇贊道:“嘿嘿,徒兒就知道師父身手非凡,對付區區一個黑衣人沒有問題的。就算沒有暗衛暗中保護,保護自己也是綽綽有餘的。”
明知道沈阿汣是故意在奉承,但是這話聽在段鑫玉耳朵裡就是分外地耳順,他昂首傲然地笑道:“那還用說?”
“你們,你們根本就沒有研製出解藥!?這是一個陷阱!”黑衣人臉上蒙著布巾,露出一雙兇狠的眼睛,用力掙紮著,彷彿要撲過來將人撕了,眼珠子都要被憤怒給染紅了。
南宮禦燁面無表情地看了暗衛一眼,暗衛會意,一腳踢在黑衣人的膝蓋窩裡,加大力道將其徹底鉗製得半點動彈不得,跪在地上,唯有頭能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