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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看不到任何的光亮,天氣陰沉得似乎要下雨了,空間一片悶熱。
墓地,有一群人正在對峙。
遠處的路燈燈光隱約照進來,將一切襯託得更加詭異。
這裡,是餘雅的墓地,越獄已久的顧敬恩背對著墓碑,蒼老疲憊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愧疚,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在了景萱的身上。
而景萱舉著槍,對著顧敬恩,颯爽的英姿即便是在黑夜中也依舊顯得挺拔。
這對於顧敬恩來說,此刻的景萱,是最迷人的姿態。
在顧敬恩的周圍,還有一群特種兵,他們都是顧子意的下屬,不遠處還有狙擊手,時刻瞄準著顧敬恩的腦袋,只等約定的時間來臨,然後一槍爆頭。
“如果你開得了槍,就殺了我吧,”顧敬恩的的手中握著什麼東西,“反正我已經殺了餘雅,順便殺了他的兒子也沒什麼,哦,不,顧子意是你殺死的。”
低沉的聲音中帶著惡意,顧敬恩看著景萱臉上的痛苦,心裡,油生出一種莫名的快感。
痛苦,但是也痛快。
“為什麼要殺我姐?”景萱問。
“因為她很礙事,”顧敬恩笑著,“我娶她,不過就是為了利用她,利用完了,她自然不用活著,不然,萬一被她知道了什麼,我的計劃不就敗露了?”
“那子意呢?子意是你的兒子,你對他就沒有一點感情?”
“感情?”顧敬恩冷笑,“子意太善良,跟他媽媽一樣,總想著拯救世界,哈哈哈哈,他以為他是誰?一個渺小得微不足道的人,居然妄圖想要保衛是世界和平,那麼大了還那麼幼稚,你說可笑不可笑?”
景萱握緊手槍,憤怒地瞪著他。
“景萱,回到我身邊吧,我們去隱居,去過與世無爭的生活。”顧敬恩看著景萱,“只要你能真心喜歡我,我會放子意一條生路……”
嘭!
景萱開了槍,子彈打在了顧敬恩的肩膀上。
顧敬恩看了看自己的肩膀,臉上依舊帶著迷戀的笑容。
“你可以一槍打爆我的頭,”顧敬恩笑著,“你是不是以為,這樣我就會死,子意就會沒事了?”顧敬恩看著她,“你身為拆彈專家,應該懂各種各樣的炸彈,我手中的遙控,你以為是一個明顯的按鈕?”
顧敬恩笑著舉起手。
手心裡,明顯被植入了一種晶片。
“只要我死了,我身上的脈搏,血液,一定會發生變化,而一旦有變化,就會觸動機關,”顧敬恩將手心握住,“你敢殺了我,子意的命可以就沒了。”
“……”景萱收回了手中的槍。
身為拆彈專家,她當然知道這樣的炸彈該這麼拆。
“景萱,你知道嗎?我原本已經計劃好了一切,你不是想當警察嗎?我把整個國際刑警的總部都換成自己的人,這樣你就是王,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原本,我就要成功了,我的人都已經去到了國際刑警組織的主席身邊,只要殺了主席,踢走所有頑固不化的官員,這個組織就是我的了。”
“但是,子意卻破壞了這一切,我恨他,他現在不是我的兒子,他是我的絆腳石,他……”
“住口!”景萱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