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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警官,”祁巖一邊帶上消毒手套,一邊輕笑著,“你對弟弟,真的溫柔得不像話。”
“沒辦法,我就這麼一個弟弟,”顧子意嘆了一口氣,“我不保護他誰保護他?”
“你把你的關心表現得這麼明顯,難道就不怕別人知道了利用你?”
“我就是關心老三,你們能有辦法利用他就去啊?”顧子意的相當的自豪,“祁巖,有本事你去試試?”
他們家老三是隨便讓人利用的啊?
“我沒本事,我怕死,”祁巖拿著手術刀走了過來,“顧景琛有多大能力,我很清楚,跟他為敵,就等著給自己收屍吧。”
“那你還跟他為敵?”顧子意問。
“我如果真的要與他為敵,就憑我這麼瞭解他,不早就動手了?”祁巖將顧子意手臂上的紗布解開,然後將他快要癒合的傷口劃開,“我們只是情敵。”
身體打了麻醉,所以顧子意沒有一點痛覺,只是感覺頭腦有點不清晰。
“你還沒放棄夏暖?”
“在淺城的時候,已經放棄了,”祁巖淡淡地說著,“有個人跟我說,我只會給夏暖帶來痛苦,我想了想,好像的確是這樣,所以,我已經打算放棄了,我來到法國,只是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幫得上忙的,但是,見到夏暖的這一刻,我似乎又後悔了。”
他不想放棄夏暖。
喜歡她的那種感覺,還很強烈。
可是,他又不能去爭取,因為會給她帶來痛苦。
他很為難。
“你今天格外坦誠。”顧子意的眼睛要睜不開了。
“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麼辦?”祁巖問。
“我沒你那麼厚臉皮,如果我喜歡的人有了更好的歸宿,我會祝福她。”顧子意的吐字有些不清楚。
“道理我懂,但我真的做不到。”祁巖嘆了一口氣。
顧子意要撐不住了,很困。
“如果你困了,就去床上躺著,”祁巖淡淡地說著,“沒想到,像你這種的經常遊走在生死之間的人,居然對麻藥的抵抗力這麼低。”
他以為,像顧子意這樣的人,一定經常受傷,而且經常使用麻醉劑,所以劑量稍微大了一點,但沒想到,他居然撐不住,從他身上的傷口可以判斷,他的確經常受傷,但卻不經常用麻醉藥。
顧子意的腿走路很困難,根本就沒有知覺,而祁巖的雙腿走路基本靠柺杖,也不能扶著他,所以,顧子意就這麼靠著自己的力量,一步一步的走到床邊,然後躺了下來。
現在,他處於無防備的狀態,就算祁巖殺了他,他也不會知道,可是祁巖不會那麼做。
如果他殺了顧子意,或者做出了傷害這個家的事情,相信不但夏暖永遠不會原諒他,就連夏牧都會恨他。
而他不想讓夏牧恨他。
他也想成為夏牧的榜樣,盡管自己可能不配做一個父親,而他也沒有打算做他的父親,可是,他還是想讓夏牧用崇拜的目光看著他。
所以,他來了,他來尋找放棄夏暖的決心,來尋找解脫的辦法,他也不想一直這麼下去了,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