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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正院
“娘娘,就算你現在都打算好了。可你也要想清楚,這太子宮中的太醫怎麼可能被我們收買呢?”溫嬤嬤湊近了蘇語溪,“娘娘,這外面跪著的兩個側妃可都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啊!”
絲柔卻在剛才的驚訝之後馬上就興奮起來了。絲柔的母親以前是蘇楊氏房中的一個雜役嬤嬤,十多年前的那件舊事她也知道一二。有時候在家裡,她以為絲柔不知道就和家裡的丈夫囉嗦幾句,誰知道被絲柔聽了個一清二楚。
在絲柔看來,太子妃的這個想法雖然是大膽了點,但是並非沒有成功的可能。夫人當年不就是憑著這個事情才順利解決了家中的姨娘嗎?太子妃若是可以成功,那兩個側妃的下場和當年蘇家的姨娘也差不多。
“嬤嬤,奴婢覺得娘娘的法子也不一定沒有效果。這外面的兩位就是心中再有盤算也是想不到這一層的。但是隻要太子妃成功了,那以後兩位側妃就不可能再進一步了。”絲柔上前主動握住了溫嬤嬤,“嬤嬤,我們應該幫娘娘!”
溫嬤嬤不可思議地看著絲柔:“娘娘現在是氣頭上,怎麼連你也這樣不清醒!你可知道,這是一個怎麼樣的大罪?絲柔,我們是娘娘身邊的人,我們應該事事多為娘娘考慮。要是連我們都不為娘娘考慮,那以後……”
“娘娘,秦側妃和梅側妃在門外請示,娘娘的身體需不需要人照顧。”門外傳來小丫頭的聲音,似乎是秦琴和梅顏在問。溫嬤嬤和絲柔轉頭看向蘇語溪,那張平時亦嗔亦喜的臉在燭光中顯得恍惚了起來。
秦琴跪在地上,這麼冷的天,再加上自己來的時候沒有多準備厚實的衣服,現在真的有點冷的受不了。可同時,她覺得無論是身邊的梅顏,還是這正院的一切都讓她感到心慌。剛才的事情發生的太快了,梅顏來了不說,蘇語溪又突然暈倒,就是現在也不知道蘇語溪有沒有醒過來。
梅顏的到來是無可厚非的,自己親自吩咐人在梅顏的面前說的那些話,梅顏怎麼可能還坐得住。但是蘇語溪呢?蘇語溪現在在盤算什麼?秦琴討厭這樣不在自己控制中的事情,從進入這個太子府中開始,自己就受夠了被人擺布的樣子。
她不免想到自己在一個月錢的手傷,一開始自己還以為是為了讓自己失去被太子寵愛的機會。當然未必蘇語溪心中沒有這個想法,但是她心中這個想法卻不是做這件事情唯一的目的。直到後來書文偶然說起家中的一些事情,她才恍然大悟。
蘇語溪最主要的恐怕是在於這東宮的權利。她根本就不甘心這個權利被一個管家嬤嬤捏在手裡,但是她又不想對自己下手。索性梅顏因為去淮南躲過一劫,而自己就成了最好的把柄。東宮的側妃生病,一個管家嬤嬤卻連太醫都不請,太子怎麼可能還留著她。
蘇語溪好心機,可惜,可惜啊!蘇語溪一定不知道這聞嬤嬤的背後到底是誰,也不知道這聞嬤嬤為什麼可以這麼大膽,不把堂堂東宮太子妃放在心中。秦琴收到母親的來信才知道,這聞嬤嬤早年卻是皇後娘娘宮裡出來的。
秦琴想要挑撥地心就放了放,太子殿下是個孝順的人。這麼多年來,聽爹爹說即便是皇後娘娘不怎麼重視他,可太子殿下也沒有一日忘記過給皇後請安。而這個嬤嬤還是皇後派來的,她的地位不說十分穩固,起碼也不能妄動。
盡管是這樣,可自己還是說不出的憋屈。從小也是金尊玉貴的養大,怎麼多年了,她自負沒有什麼人是她的對手,可現在想來,自負果然是自負。如今這東宮中,梅顏深得殿下憐愛,而蘇語溪是東宮的太子妃,地位牢不可破。
可她呢?不要說寵幸了,太子殿下甚至都沒有做過自己的院子。更讓秦琴覺得危險的是,她總是害怕梅顏或者蘇語溪馬上就懷上了身孕。秦琴深知,自己絕不是和殿下有深厚情誼的女人,更不要說就是有情誼了也比不過一個孩子的分量。
這樣一想,自己的膝蓋冷得更加厲害了。秦琴側頭看看梅顏:“梅姐姐,你的身體還好嗎?要不然你先回去吧,你的傷剛剛好,不能長時間跪著的。你放心吧,太子妃娘娘是個仁厚的,不會介意這樣的小事情的。”
梅顏正要開口,一個小丫頭走出來:“兩位側妃,娘娘現在剛醒,正要奴婢帶著兩位側妃進去呢!兩位側妃請隨奴婢來,娘娘現在正在等著你們呢!”
秦琴和梅顏對視一眼,齊齊皺眉。蘇語溪可不是這樣有心胸的人,更何況現在太子殿下又不在了。秦琴和梅顏再大膽估計也想不到蘇語溪會想到這麼一出,此時心中雖有警惕,到底也是真心害怕蘇語溪的身體不好,上面的太子懷疑她們。
內室進去就是一陣熱氣,角落中的四大火盆燒得紅紅的,和外面的天氣簡直就是天壤之別。秦琴和梅顏一進去就感到舒服,可兩人心中提防著,也不敢顯露出什麼,跪在了離床幾步遠的地方行大禮。
“拜見太子妃娘娘,娘娘萬福金安!”秦琴和梅顏同時開口道,聲音由於寒冷還在打顫。她們露在外面的衣服甚至被外面的寒風吹得都快貼在自己身上了,這樣的狼狽讓蘇語溪對於即將做的事情的驚慌都舒心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