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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傍晚的風吹得人幾分燥熱。
林鈺收起手上的笛子,也想收起剛才的話。
這綢緞?什麼啊?不是我們綢緞莊做的。
或者幹脆說,這種工藝被人偷走了,林氏最近出貨很少,已經不準備做了。
什麼話,都比那麼肯定地承認是自己的強。
黑火藥是什麼東西?
中土發明之一,由硝、木炭、硫磺組成。
可用作煙火雜技表演,更可以用來縱火、製作爆炸火器。
是戰場上以一敵百的利器。
大弘朝嚴禁火藥技術外流,京城外設立火藥作坊,進入人等終身在此工作,出入嚴檢。
在這種情況下,尚能偷運出原料企圖運出國境,便是膽子大了。
運出國境時用搜查不夠嚴苛的西售綢緞作為幌子,便是心細了。
如此膽大心細,不知道是西邊的哪個國家。
林鈺站在樹影子下,臉色有些發白。
“既然是國公爺您親自來,那訊息必然準確。不知道宮中是否知道此事。”林鈺開口道。
此事可大可小,如果朝廷知道,說不定會關停林氏的鋪子,等查證後再開。
到時候生意便會被影響了。
輔國公搖了搖頭,“這個訊息是老夫由密信所得,不瞞縣主,寫信的正是肅王本人。”
林鈺恍然。
輔國公是肅王的開蒙老師,這些年必然有書信來往。
卻不知道肅王為什麼沒有把此事直接上報朝廷,卻繞了個圈子。
“肅王殿下是想直接上報,由朝廷來做裁斷。是老夫多事,把此事攔了下來。”輔國公雖然神情冷肅,但目光平靜。
林鈺忙屈膝施禮,“多謝國公爺為林氏考慮。”
輔國公揮了揮手,“不要多禮。眼下很明顯,是有人一邊想圖謀些什麼,一邊又想順帶收拾了林氏。綢緞的事情我不懂,不過老夫以為,文安縣主不是叛國之人。”
與外族茍合,私運黑火藥出境,當然是叛國之罪。
不過林氏的確沒有做這些。
林鈺又是屈膝一禮,算作對輔國公信任林氏的感激。
接著神情終於幾分自若道:“國公爺是一片好心,只是小女擔心就算提供了半年以內的售賣賬冊,您也難以查出這人。”
輔國公府為朝廷效力,地位高絕,卻並沒有豢養私兵。
輔國公如今也已經卸任,更是無人可以指揮。
林鈺繼續道:“一來因為綢緞賣的比較多,林氏賬目裡記的不夠詳細。二來因為購買綢緞的人,必然多加掩飾,未必便用真名真姓。三是那些人可能從別處轉手購買,並不是直接在林氏買的。所以查問的難度很大。”
輔國公靜靜聽林鈺往下說,眉頭微蹙。
“所以,文安縣主覺得該如何?”
“既然從以往的賬目裡難以尋找,那不如林氏給所有售出綢緞小心編碼,若再有私運被查的,拿編碼對照,便知道是賣給了哪家。”林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