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是你?”
“我不知道什麼,我什麼都沒幹。”
許璇悄悄靠近獄警,就蘇誠那身子骨……
沒想到蘇誠道:“我相信你,不是你,你先站那邊,現在嫌疑人只剩下三名了,機會還在。”蘇誠看著另外三人,慢慢的打量著。
這三個人都不知道應該流露什麼表情,都帶有一些緊張。
“想知道為什麼懷疑你們嗎?因為我在白令的房間裡一無所獲。但是又不是一無所獲。”蘇誠拿出手機,食指放在中央:“白令一直是這麼睡的,但是很奇怪的是,在頭部靠牆壁角落位置,被單是濕的。幹嘛了呢?流口水嗎?我不這麼認為,因為如果白令長期睡覺流口水,我能聞到。”
蘇誠再道:“靠近濕掉的被單位置,有直射的燈光,光線相當好。為什麼被單會濕一小塊?你回答我。”蘇誠指第二名獄警。
獄警想了一會:“哭了?”
“沒錯,答對了。哭了……我很奇怪,為什麼白令會哭?你們很瞭解白令,知道他是一個怎樣的人。這種人為什麼會哭?一定有東西讓他哭了。是什麼東西?我不知道,我把他家都給拆了,沒有發現任何能讓他哭的東西。”蘇誠看面前三位獄警:“所以,你們應該知道為什麼懷疑你們了,東西不會飛走,除非有人拿走了它。或者是把它吃掉了。但是能讓他哭的東西,他把它吃了……這又不符合人的人性。”
蘇誠停頓許久,繼續道:“是什麼東西呢?我肯定它是有毒的東西。你覺得會是什麼東西?”蘇誠問第三位獄警。
獄警回答:“應該是親人朋友的信件,或者是照片之類的。監獄中很多人看上去是條漢子,但是收到家書時候都會哭的死去活來。”
“說的很好,我首先就懷疑今天收到信的大家,有人放風時間給了白令東西。但是我找不到東西,那就說明有人拿走了東西。”蘇誠看第四名獄警:“那女孩漂亮嗎?”
“啊?”第四名獄警一愣:“什麼女孩?”
“呵呵,真有意思,沒想到還有高手。”蘇誠看三名獄警,問:“你們今天誰帶了手套?”
獄警負責人道:“值勤時間都戴手套。”
蘇誠看負責人手上的白色手套,問:“這種?”這是很透氣的白色手套。
負責人點頭,蘇誠則搖頭,嘆口氣,看三名獄警:“這麼說吧,你們中的壞人跑不掉了。壞人應該知道東西上有怪異,肯定不會戴這種白色手套直接去拿。那麼戴膠皮手套?不行,太顯眼。最好辦法就是裡面戴膠皮手套,外面戴白色手套。我相信壞人換過幹淨的白色手套,但膠皮手套和白色手套準備怎麼處理呢?答案是將膠皮手套翻出來,包了白色手套和某種東西。這就代表著膠皮手套肯定留有指紋和dna。”
蘇誠道:“我現在不管白令死活了,我抓兇手,你覺得跑的掉嗎?這麼多警察,你在當班,只有一個活動的區域,不能燒,只能藏。我將2號區翻一遍過來,如果你認為這樣還找不到,那你可以死扛。但是找到了,作為警察,你們應該知道後果怎樣。倒數五個數,五個數之後,不再有自首,一命換一命。”
“五、四、三……”
其實數到三的時候,大家就知道誰有問題了,另外兩名獄警雖然表現不安,但是屬於緊張的不安。而第三名獄警表現的不安,則是惶恐、猶豫和害怕。當大家把目光集中到他身上時候,他仍舊沒有開口,但是表情完全出賣了他。
蘇誠讓另外兩名獄警離開,第三名獄警死灰著臉低著頭,但是還是沒說話。蘇誠問:“相片?信?掛墜?遺物?”
獄警負責人上前一步似乎要怒斥獄警嫌疑人,許璇忙阻止他。
蘇誠看獄警嫌疑人:“被威脅了?還是收錢了?或者兩者皆有?”
獄警先掉眼淚,好一會道:“兩個星期前,去酒吧喝酒,認識了一個女孩。多喝了兩杯,就……第二天醒來,發現身邊是個小女孩,我發誓,對天發誓,不是她,絕對不是她。那小女孩一看就知道是初中生。”
法律上規定,和明知其未滿十四歲的女孩發生關系,就是犯罪。而這女孩從外表看,怎麼都不像是超過十四歲,就十一二歲的樣子。
這時候客房電話響起,獄警接電話,對方先誇獎了他的眼光,很會玩。並且在客房電視上播放了昨晚的錄影。獄警很緊張,問對方想幹什麼。對方說只要獄警幫他一個忙,這件事他幫他擺平。
這個忙就是將一封信交給白令,告訴白令,信裡有白令的女兒照片。
獄警回到工作崗位,故意接近白令,詢問起了白令親人的事,說檔案有記載有個女兒,白令當時並不理會。但是獄警說可以幫白令找下白雪的照片。今天,獄警在巡邏前對白令使個顏色,按照要求,在十點後將裝有照片的信封放到監牢門口,到了十一點多,獄警要回了照片。白令知道照片會被搜出來,所以很配合,請獄警下次夜晚當值再拿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