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陳,你畫這張一點都不像你……
是啊!哪有人把自己畫得這麼帥的?
某座山洞裡,畫像早就不在了,但到現在山洞裡還是常常出現倒滿的酒杯。
以前每到雪迅的生日忌日,閻櫻和雪影總會上來祭上一杯茶,老頭不喝酒,說酒會壞事。
這八年來,就只有閻櫻會上來了。
信是從天京寄來的,蘭璽竟然動用了平日給宮主送密件的管道,直接送回月狩宮指名給她。
還沒細讀內容,當閻櫻看到字跡時,雙手都顫抖了。
雪影除了報平安,還寫著她可能不會那麼快回去,請師尊今年依然先替她給老頭的墳祭上一杯茶。
那丫頭果然還活著。八年來,閻櫻首度笑開懷,盡管笑裡有淚。
“真是太好了啊。”
【尾聲 那些還債的日子】
淩霄平日大概是卯初一刻清醒。
如果是在山莊裡,就起來練練拳,打個坐,要不到後山去練練輕功,練完在後山上的溫泉泡個澡,舒服極了。
但今日他只是看著上方的天花板,一點動作也沒有。
當然不是因為他光裸精壯的胸前,有個家夥趴著睡到流口水。
不過,他仍舊舒服地嘆了口氣,喉結滾動,半眯起眼,一手在那女人頭發和頸背上摸了摸,柔軟的毛發,跟化為狼形時一樣,觸感好極了。
然後他的手滑到她背上,在光滑細致的裸背上滑動,光是這樣,原本平靜的兩腿間已攏起巨嶽,他暗忖著是不是像前幾個清晨一樣,趁她熟睡時為所欲為,別有一番美妙滋味。
但身上的女人,猶自睡到打呼嚕。
“……”也不能說掃興,只是他明白她真是被他操累了。
他的手又往她身前探,覆住了飽滿挺立的雪乳。聽說金陵的男人偏好一手難以盈握的女人,他卻覺得用嘴和冒出鬍碴子的下巴,下流地把她的嫩蕾玩弄得一片櫻紅,最是亢奮……
啊……不行,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他就要成為禽獸了。
淩霄決定還是再睡一會兒好了。
雪影醒來時,某人的手貼在她臀部下方兩腿間,手指要碰不碰地抵著私處,害她差點又作春夢。
這男人一定是又趁她睡著時做了什麼吧?
從天京回來後簡直像變成禽獸一樣,雖然當年是她的錯,但他有必要天天照三餐討債嗎?
好吧,真照他說的,不是當年的債,是八年的債,他還算給她看,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她欠了他八年,其中兩個閏年他也沒漏算!如果她想一年還完,一天起碼要讓他睡八次,但他很好心讓她慢慢還,可以還三年,三年後再還這三年間該還的,再三年後再還前三年該還的……
等一下,是不是有哪裡不太對勁?為什麼她一直還不完的感覺啊?
她決定趁這男人醒過來前,趕緊逃離危險的床鋪。
她悄悄地,屏氣凝神,翻身下床。
卻在腳尖就要接觸地板的那一刻,被身後的野獸攔腰往後抱。
“早啊。”沙啞的,慵懶的,迷人的嗓音,帶著明顯笑意,卻讓她有點絕望。
“……早啊。”她被迫趴在床上,聲音細如蚊蚋。
他的毛發濃密而且粗硬,一天沒清理鬍碴子就又刺又紮人,他俯身吻她的裸
背和頸項,舔吻和啃咬,更不忘假裝不小心讓下巴刮過她細白的面板。
她細細地抽氣,小手抓住被子,因為他早已經記清楚,她背上那些會讓她很快地在他嘴裡融化的位置,然後他會仔細地,慢慢地,玩弄她。
她只能趴在床上,而他起身跨跪在她大腿兩側,房裡的銅鏡可以看到他肌肉糾結的古銅色身體,以及早已昂揚挺立的黑色巨鐵,她紅著臉假裝什麼都沒看見。
然後他彎下身,一手探向她胸脯,撫摸的時候,自他喉嚨深處,逸出一聲聲滿足的嘆息。
“你摸起來真的很軟很舒服,如果早知道的話,這四年來每天我都不會放過。”他嘿嘿地笑,伸手探向她兩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