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腦袋擱在林溫言頸側,餘斯磊有一下沒一下的親吻著林溫言的耳朵,叫林溫言的名字。
林溫言微微側頭,避開餘斯磊撥出的熱氣,卻把滿是吻痕的脖頸暴露在了餘斯磊眼皮子底下。
餘斯磊突然笑了,他親了親林溫言頸上青青紫紫的痕跡,心情愉悅:“喝點兒粥吧,一早我就讓酒店的人準備上了。”
“嗯。”
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字,林溫言就覺得喉嚨發疼,可見昨天晚上的□□有多激烈。
餘斯磊也聽到了林溫言嘶啞到不行的聲音,有些心疼得伸手撫平林溫言皺起的眉心。
手指摩擦得面板有些癢,林溫言躲了躲沒躲開,就不動了。
“溫言。”
餘斯磊的聲音很鄭重,林溫言側頭看向餘斯磊。
林溫言的目光輕柔柔得卻很堅韌,他好似知道餘斯磊想說什麼,柔韌的目光帶著瞭然,也帶著一種餘斯磊看了之後心很慌的決絕。
餘斯磊從來沒有過這樣心慌的感覺,好似自己不說些什麼,林溫言就會徹底消失在自己世界。
與之前幾年那種不糾纏的退出不一樣,是徹徹底底得,斷絕離開。
“我想試試,溫言,我想試試。”
林溫言沒說話。
餘斯磊握住林溫言的手:“你說你要真心,你要唯一。我不知道我這輩子還能不能有真心這東西,但我願意給你唯一,從此之後只有你。溫言,你願不願意賭一把?”
在年前林溫言拒絕他的邀請,毅然簽入hb開始,林溫言就已經在慢慢淡出他的世界,當時他只是覺得遺憾,沒意識到林溫言是在與他撇清關系。
等《我們》播出,林溫言明明確確表示想要放手的時候,他才知道明明白白林溫言有了想要離開他的決心。
當時他是什麼感覺來著?
愕然?氣憤?不以為然?
忘記了到底是什麼感覺,只知道,不太好受。
那種不好受,輕輕的淡淡的,沒引起他的注意,但是就在剛才,那一刻,他無比清晰的感覺到了林溫言要離開的決絕。
也感受到了,自己的心慌。
林溫言定定得看了餘斯磊片刻,點頭。
十幾年的痴迷,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
賭一把而已。
贏了,他後半生愉悅無憂。
賭輸了,不過是再回原地。
失敗的後果,他林溫言還承擔得起。
“砰砰砰”
餘斯磊見林溫言同意,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見砰砰砰的拍門聲,伴隨著男人氣憤的高喊。
“誰他媽佔了我房間!?給我出來!”
餘斯磊聽到李吉覽的聲音,臉一下子就陰沉了下去。
林溫言想起事情始末,緊緊得纂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