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
餘斯磊啞著嗓子說。
帝都寒冬的清晨,陽光溫暖。
林溫言被明亮的陽光晃了眼,悠悠得醒過來,想轉身背過陽光,才一動,就牽扯到了某個地方,痛的林溫言皺眉。
記憶如潮,紛繁湧進腦海。
林溫言刷的睜開眼睛,然後被窗外透射進來的陽光刺痛了雙眼。
一隻手伸過來,為林溫言的雙眼遮擋了陽光,林溫言皺起的眉心也被溫暖的手指按揉著。
“餓嗎?”
餘斯磊的聲音低沉輕柔,小心翼翼得模樣,怕是驚擾了什麼。
林溫言抬手,移開擋在眼前的手,看向靠坐在床頭的男人。
浴袍隨意的披在身上,袒露出來的胸腹上帶著新鮮的抓痕,頸側的牙印甚至透著血絲,前胸都這樣了,被浴袍遮掩的後背,估計更是慘不忍睹。
林溫言一時默然。
與林溫言從小長大,林溫言在想什麼,餘斯磊一猜就中,就像最初林溫言喜歡他時,不用林溫言開口他就知道。
只是當時年少喜歡刺激,自覺給不起林溫言穩定的未來,便狠狠地拒絕。
但是得知林溫言被人盯上下藥,以及看到林溫言咬唇隱忍時的誘惑模樣,餘斯磊突然就想把這個人據為己有。
林溫言穿的整齊,沒有任何媚態,只是一個咬唇隱忍的表情,就讓餘斯磊心燒的厲害,很想很想擁有他。
他不想讓任何人看到林溫言情難自禁的模樣,更不想林溫言為別的人露出那樣的模樣,不想不想,一點兒都不想!
低頭,將唇輕輕的印在林溫言有些幹裂的唇瓣上,只是輕輕的碰觸,就有種愉悅而滿足的寧靜甜蜜在心頭蔓延。
餘斯磊在床上,從不與人接吻。
餘斯磊秉持的原則一向是:逢場作戲,各取所需,互不糾纏。
大家都是過來人,看對眼了就試試,感覺來了就直接上,上完就各回各家,前戲、愛撫,相濡以沫都不需要。
不是沒有床伴想與餘斯磊接吻,但一想到屬於別人的滑膩膩的舌頭,會在自己嘴裡翻騰,餘斯磊就覺得惡心倒胃,別說性致了,餘斯磊想殺人的心都有。
但是,昨晚在浴室,看著林溫言咬著唇拼命壓抑自己的模樣,餘斯磊很想很想撬開那被咬的鮮紅的嘴唇,與他唇齒糾纏,讓他叫自己的名字,讓他在自己身下呻.吟。
想與他,不分你我。
與林溫言唇齒糾纏後,餘斯磊才知道,原來接吻是那樣甜蜜的一件事。
想著昨晚的一幕幕,餘斯磊胸口火熱,不自覺的加重了力道,雙手不老實得鑽進被子,在林溫言赤.裸的身體上游走,某個疏解過好幾次的地方又在蠢蠢欲動。
感覺還是想要,想要身邊的這個男人。
要不夠……
“啪!”
一聲脆響。
感覺某人越來越過分的手,以及越來越深入的舌頭,屁股還在隱隱作痛的林溫言忍無可忍,一巴掌拍在餘斯磊的後背。
餘斯磊身體一僵,而後粗喘著氣,將舌頭退出來,手卻死活不收回,就在林溫言平坦的小腹上摩擦流連。
“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