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陳棉的手剛要抓住我,突然從空而降一黑衣人,擋在他身前,“蘇賢汝,你來了。”
我跟在他後面,滿是歡喜。
“阿缺,站我後面。”我依言往後退了退。
陳棉似乎有些憤怒,秦川攔住他,“陳棉,該放手了。”
“滾開!”
以前那個對女子萬般耐心的人根本不會這樣粗魯,更何況面對的是自己的妻子,秦川沒有縮手,她站在那裡,猶如一尊雕像。
“陳棉,你擄走我的阿缺,這仇我必須要報,如今還不知悔改,難道真想刀刃相見,才能罷休。”
蘇賢汝在我面前,猶如天神一般,豐神俊朗。
“蘇賢汝,你別跟他廢話,我們先跑吧。”
宮裡這地方,畢竟是陳棉的,跟他費口舌,就是浪費我們逃跑的最佳時機,雖然他欺負了我,可我還沒打算跟蘇賢汝說,我拿不準他會怎麼樣,也不想讓他為我怎麼樣。
“他沒對你怎麼樣吧,阿缺。”蘇賢汝聽聞,把手中的短劍放下,回過頭來看我,那雙眼睛充滿了自責內疚,憐惜。
“我沒事。”
“哈,沒事,宋缺,你怎麼不告訴他,你已經是我的人了,跟我有了......”
“你閉嘴!”
我回頭,蘇賢汝一臉怔然,雙手握住我的肩膀,緊的要把我提溜起來一樣。
“他說的可是真的?”
心下大冷,原來他很在意,“是又如何,蘇賢汝,你擔心我失了清白,配不上你?”
“阿缺,我擔心你的性命,無關你的清白。”
惶然若失,他的眼睛裡,冰霜一片,好似瞬間經歷了春夏秋冬,人生百態,片刻蒼老。
“陳棉,你可知道,你任性的行為,可能會要了阿缺的性命,如果她真的有事,我不會放過你的!”
他在說什麼,我摸著他的臉,安慰道,“沒事的,蘇賢汝,我好好的,別擔心。”
他攬過我,語氣萬分悽楚,“阿缺,你只以為我有事出門,卻不知道我為何出去,你以為是我母親和孟瑤的事,可是,我之所以出去,是為了尋求救你的法子。”
“蘇賢汝,少在這裡假惺惺了,太醫說過,宋缺的孩子,是被藥物毒害,除了你,沒人能下得了狠手,你這般故作傷痛,給誰看。”
陳棉上前,將秦川推倒在地,毫無憐香惜玉的自覺。
“既然讓她有了孩子,還能狠心墜下,你當真喜歡的是宋缺,還是一直在利用她,滿足你得不到皇位,卻能得到我得不到的歡喜之情。
蘇賢汝,你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我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一雙手卻是慢慢從他身上滑了下來,也可能我也在預設,也可能我只是不自知,這個時候,那骨肉剝離的疼痛,似乎莫名其妙席捲而來,就連當時我清醒之後,也不曾有過的痛。
“阿缺,你不能有孩子。”他這樣開口,風停話落。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些捨不得了,可是,結局是好的,相信我,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