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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之外。我千猜萬算,始終猜不到人與人魚的孩子會是這般模樣。”陳教授的語氣有些驚嘆,看來是真的意外。
馬先生笑得矜持。
“我們曾經用他們的身體檢測資料與他們母親一起做對比,你猜我們發現了什麼?”
“治癒細胞變少?”
馬先生搖頭。
“是腦部的意識更活躍了。”
陳教授沒聽明白。
“什麼意思?”
馬婷婷的琴聲老早就停了,她愣愣的看著兩人的談話,兩個小人魚已經沉浸水池底,房間裡安安靜靜的。
有些話,他還是不想在孩子面前說。
孩子都是孩子,可還是有很大區別。
馬先生起身示意陳教授出去說,轉身到門口時,他差人將馬婷婷送出去。
被人帶出去的時候,馬婷婷問他:“爺爺,我的琴呢?”
“先放這兒幾天,爺爺給你買了套新的,你最喜歡的那款蓓森朵夫的,過幾天就到了。”
馬婷婷已無話可說,她眼睜睜看著小魚從水裡冒出頭,然後被人帶下了樓。
房門關上了。馬先生跟陳教授邊走邊談。
“我的人給他們繪測了腦電波,發現他們的意識比女人魚的,還要生動。”
“除此之外呢?還有別的不同嗎?”
“說話的方式,行動,神態,都有一定的差別。”馬先生說,“當然最本質的區別是在血統上。”
陳教授有些著急了,嘴唇動了動。
馬先生看他:“我相信你最好奇的是血統和基因上的區別,這個要講起來,兩天兩夜都說不完,而且我們目前的合作來說,到這裡已經是極限了。”
陳教授知道他的意思,他也把他的資料拿出來。
“這樣夠公平嗎?”
馬先生面露微笑:“我就喜歡和聰明人說話。”
“兩個孩子的血液的治癒功能確實有所削弱,這並不體現在顯微鏡下的細胞結構,而是在他們自身的軀體和用於人類身上所體現出來的功能。”馬先生長籲一口氣。
“我曾經差點犯下大錯,造成無法彌補的傷害。”
“小魚身上的傷。”
馬先生點頭。
那傷太明顯了,小魚身上全是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