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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注那幾個細胞一會兒,謝安發現那幾個細胞沒什麼動,他快速總結出它主要的作用,是——控制其他細胞的分裂。
“看到了嗎?”許永安有些興奮。
“如果沒猜錯的話,他的身體中有一種細胞正在阻止其他的細胞進行分裂修複,我懷疑這跟他的意識有關。他的意識直接控制這些細胞,讓它們無法進行分裂修複。”
謝安笑得有些勉強:“可這不代表——”
“是不是試試就知道了。”許永安說。
謝安有種不詳的預感。“你想怎麼做?”
“電擊。”
謝安像被人打了一棍似的渾身僵硬起來,瞬間就回絕:“不行。”
“只要阻斷他的意識,細胞就會再次進行分裂,那麼傷口自然也就能夠開始自動癒合了。”
“我反對。”謝安有些生氣了,他在實驗室裡走了一圈,又回頭看許永安,“我不同意。”
許永安靜看他幾秒,眼裡是不容拒絕的神色。
“謝教授,總歸要試一試的。”他隨手拿起桌上的筆,放進胸口的口袋上。
“行不行只要試過就知道了。”他又說。
“你這樣做只會讓他反抗更嚴重,到時候會更加無法收拾。”
許永安:“我知道這樣很殘忍,可是謝教授,如果他一直拒絕我們進行實驗呢?你想過這個問題沒有?”
謝安語塞。
“你也想過這個問題,對不對?他有意識,如果他寧願死掉也不讓我們研究,你該怎麼辦?就這樣一天天的等他變成一堆沒有用的屍體?”
“太浪費了,謝教授。”許永安說,“等會兒給他準備電擊,反正早晚都要試,還不如早點解決,早解脫,對他對我們都是一樣。”
謝安這回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出於對這個行動的反抗,謝安拒絕參與電擊行動。他靠在門口等待。
幾分鐘後,陳教授開門出來,他臉色很不好,手術手套上全是血。謝安猜到了結果。
許永安站在手術室旁邊,兩手插著腰盯著他靜止不動的胸膛看,像是要將他心髒看穿。
小區手足無措站在一邊,看著靜默相對的三個男人,小聲道:“現在……該怎麼辦?”
“他死了嗎?”謝安問。
小區看許永安又看陳教授,搖頭:“應該沒死,心髒停止了,可細胞還在動。”
謝安沒去看他,就這樣站著。
三人依舊對峙。
“怎麼辦?”小區又問。
“既然他想死,就讓他死吧。”謝安忽然不想再管了,管他的實驗結果如何。
就當枉費一次研究新生命體的機會,就當他從沒見過他,而他也從沒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