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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公公邁著小碎步走下高臺,從文官手中接過了字條後又疾步回到了季琉璃身旁將字條呈上。“郡主。”
“謝謝。”季琉璃拿起了字條攤開一看,佯裝震驚的質問文官。“方大人,這是什麼?”
文官不緊不慢的開口解釋道。“昨日午後,微臣府中不知從何處飄散來數百張寫著同樣內容的字條,郡主剛才看的就是其中一張。”
“竟是這樣?”季琉璃的語氣中帶著些許質疑意味,站在客觀的立場道。“這麼一張無憑無據的字條,可以說是相當不負責任。
也許只是與你敵對之人開的惡劣玩笑,你卻將其作為重點帶到朝堂之上,著實讓本宮覺得為難呢。
你可知道誣蔑皇族乃是株連九族之罪?!”
“微臣惶恐!”文官嚇得直接向季琉璃隔了個響頭,極力想跟誣蔑皇族的罪名撇開關系。“此事與微臣實在無關,微臣只是將家中的異象上報給郡主罷了。
據微臣所知,家中出現此異象的不只微臣……不,應該說家中未出現異象的反而是寥寥無幾。”文官意在其餘同僚全部拖下水。
“哦?”季琉璃放下了手中的字條,視線掃了堂下群臣一圈。“不用本宮念出紙條的內容,想必你們也是知道的。
本來只以為是方大人家中出現異象,本宮才決定不把有關字條的事情給鬧大。
但既然知道了你們家中也都有異象出現,本宮就絕對不能就這麼息事寧人了。
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
要上奏的就上奏,選擇隱瞞的你們也可以繼續隱瞞。
不過本宮會立即命人徹查這件事情,若到時候查到有人知情不報……就按欺君之罪論處。”
季琉璃的一番話,表面上聽起來是極其的通情達理,卻是實打實的在威脅著群臣。
明明一個個都收到了字條,竟然裝得跟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似的。
呵,愛裝是麼?
就看看在抉擇生死的唯一機會面前,那些還裝不裝得下去!
事實證明,季琉璃的威脅是奏效的。
那些原本還在糾結著該不該為了一張空xue來風的紙條而得罪大王爺、安貴妃的大臣,彷彿吃下了一劑定心丸似的定下心神。
幾名站在一坨的武將彼此對望了一眼後,走出人群,來到文官方大人的身旁比肩跪下。
緊跟著,三五成群的大臣走出朝臣隊伍,按照順序跪在方大人及另外幾名武將的後方。
不到半炷香的時間裡,原本還規規矩站在朝堂兩邊的朝臣集結跪在了朝堂中央。
一時間,朝堂內站著的人也就只有耶律智、耶律克、耶律卿、耶律蒼與葉承而已。
其中最為驚詫的便屬禦林軍統領葉承。
葉承茫然不知所措的左顧右盼著,以為是自己忽略了某個細節,趕緊小跑著跪在了群臣後方。
“哎哎哎。”葉承不停地用胳膊肘搗著身旁熟識的大臣。“發生什麼事了?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