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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還不待耶律卿開口詢問,邢祁陽便按捺不住了。
“郡主,您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邢祁陽斷然是無法理解季琉璃的做法,情緒中難免多了幾分激憤。“您的醫術在我之上,不可能不知道虛不受補的道理。
毒性才解當日,君主的龍體虛弱至極,根本不能接受任何形式的進補。
枉您身為濟世救人的醫者,竟然將患者的生死置之……”邢祁陽說到這裡瞬間頓住,彷彿徹然大悟似的低著頭喃喃自語。“不不不,不對不對。
郡主雖然給君主服下了烈性補藥,可君主的脈象卻穩定於‘體虛病重’這一項病症。
這麼說,是掐準了補藥的劑量?”邢祁陽猛然間抬頭看向季琉璃。“郡主,您……”
“不錯。”季琉璃勾起唇角,承認了邢祁陽的推測。“我掐準了補藥的劑量並讓君主服下,藉此改變君主的脈象,讓那日聚集在宮內的所有醫者都以為君主是因為龍體太過虛弱而回天乏術。”
直到這時,耶律卿才從季琉璃的話中有所領悟。“也就是說,你跟君主達成了共識,讓所有人都以為他將不久於人世?”
“是。”季琉璃率直地點了點頭。
“真的是……你們到底在想什麼?”耶律卿覺得自己快要被季琉璃跟耶律德倆人給逼瘋了,又意識到更嚴重的一件事。“為什麼要這件事情告訴不相幹的人?”
“不相幹的人?”季琉璃偏著頭想了想,否認道。“沒有啊,這件事情就告訴了你們幾個啊。”
“你起碼應該先告訴我啊!”耶律卿頓覺氣結的低吼道。“富公公跟青媌不說,他們分別是君主與我的心腹,知道了整件事情也不礙事。
可那邢……邢什麼的,你昨日才認識吧?
萬一他走漏風聲了怎麼辦?”耶律卿狀似不經意地瞥了瞥邢祁陽,眼底浮起毫不掩飾的殺意。
邢祁陽這下可慌了,因為耶律卿似乎有殺了他滅口的打算啊。“我我我我不會說的!堅決不會說的!我邢祁陽要是將今日之事說出去,絕對不得好死!斷子絕孫!一輩子找不到娘子!我……”
“哎呀,別慌別慌。”季琉璃首先撫慰著邢祁陽的恐慌,再回過頭瞪了耶律卿一眼。“你別嚇祁陽,他本來就膽子小!
因為有事情必須要讓他幫忙,我才費盡心力勸他摻和進來,要是被你嚇跑了可怎麼辦?”
“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啊……”邢祁陽頓時欲哭無淚的捂住了臉。
他哪兒是被勸進這件事情裡的啊,他完全就是被季琉璃用《藥千草》給勾引……誘惑?蠱惑?
哎呀,不管了,反正他是因為《藥千草》才不得不摻和進這件事來的。
而耶律卿被季琉璃這麼一瞪,自然是收斂了眼底的殺意,卻還是擔心。“你確定他是值得信賴之人?”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季琉璃不假思索就回了這句話,嗔怪著耶律卿的貴人多忘事。“這句話是你教給我的,不是嗎?”
“……”耶律卿瞬間無言以對,因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句話的確是他教她的沒錯。
“好了,言歸正傳。”季琉璃將她與耶律德之間的約定細節說了出來。“當日在殿內……娓娓道來)。”
當日在殿內,耶律德讓她隱瞞解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