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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時間之後,雷霆院中,將耶律智、耶律克‘伺候’得落荒而逃的青泳在向耶律卿彙報他的戰果。“主子,屬下按照您的吩咐好好‘伺候’了他二人,他們被屬下氣得七竅冒煙,剛才撂下狠話說不會放過您之後便鎩羽而歸了。”
耶律卿聽到青泳上報的好訊息時臉上不禁樂開了花。“青泳,下去領賞。”
能將耶律智、耶律克氣得跳腳的人可不多,他耶律卿與青泳都是其中之一。
再說這青泳,平日裡看似沉默寡言,可每到要解釋一件事或者要以口取勝時便會像變了一個人般妙語連珠且字字珠璣,幾乎任何人都成為不了青泳的對手。
“謝主子。”青泳頓時眉開眼笑地朝著耶律卿鞠了深深一躬,迫不及待地想要下去領賞。“屬下告退。”
要知道,耶律卿只要一開口說賞,意思就是讓受賞的人自己去王府的珍寶閣中選一樣心儀的東西,而珍寶閣裡的件件東西可以堪稱是無價之寶。
像青泳這樣嗜錢如命的人,當然是沉不住氣的。
耶律卿無奈輕笑,揮揮手便讓青泳離開了。“去吧。”
青泳剛離開不久,青釉便來到耶律卿的臥房前,見臥房的門扉並未緊閉,便輕輕推開了門扉。“主子,屬下青釉。”
“青釉?何事?”耶律卿抬起頭看向青釉,青釉一向是專管人員放行與雷霆院中大小事宜的,耶律智、耶律克才離去不久青釉就又出現了,難道是他們二人去而複返了?“他們倆又回來了?”
“大王爺、二王爺已乘上馬車往大王府的方向前進了。”青釉是透過下人的同傳得知宮中來人了才再次來找耶律卿的。“是君主身邊的崔公公來了,且帶來近百個看起來沉甸甸的木箱,此刻正在卿王府正門外等候。”
“看來是賞賜給本王的金銀珠寶啊。”耶律卿萬分篤定那些個木箱就是東臨國君主耶律德賞賜給他的東西。但他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可就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昨日進宮覲見之時耶律德對賞賜一事隻字未提,今天早晨派人送賞賜來,可見是耶律德派在府中的眼線將季琉璃的存在告知了耶律德,所以耶律德才假借賞賜之名讓崔公公來確認一番的吧。
青釉見自己主子耶律卿顰著眉走了神,便出聲喚耶律卿。“主子?”
“青釉,將崔公公請到正廳。”耶律卿放下手中的兵書,站起了身繞過書案。“說本王隨後就到。”
“是。主子。”青釉點點頭。領命退出了耶律卿的臥房。
耶律卿在青釉離開後便也跟著出了臥房,關上門扉,往隔壁季琉璃的臥房走去。
既然耶律德想讓崔公公打探一下有關季琉璃的訊息。那他就將季琉璃帶到崔公公的面前,任崔公公好好將季琉璃看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