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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天還未亮就已經起床梳洗好的耶律卿坐在臥房中的書案前閱覽兵書,等待著季琉璃醒來的空檔裡只能用看書來打發時間了。
他已獨自用過早食,因為他篤定近來嗜睡的季琉璃是絕不會那麼早醒來的,估摸著一個半時辰之後才會醒來吧。
‘哐哐哐’,耶律卿的臥房門被敲響。“主子,屬下青釉,大王爺、二王爺來訪,說要見你跟璃主子。”
“這麼早?”耶律卿放下手中的兵書,雖然他對於耶律智、耶律克的到來早有心理準備,不過卻沒料到他們會來得這麼早。“他們現在在何處?”
“這趙昌林,越來越不把本王放在眼裡了。”耶律卿緊皺起眉頭,趙昌林這次竟然這麼堂而皇之地引狼入室,看來是留不得了。
青釉早就看不慣趙昌林那個人了。“主子,要不要暗中處理了?”
盡管趙昌林在主子離開的這幾年仍然將卿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條,可說起來趙昌林畢竟是耶律智派來卿王府的奸細。
耶律卿帶兵出征近五年的時間來,每次青野從智王府傳來的訊息都由他青釉接手並處理。他知道趙昌林已經傳遞了很多訊息給耶律智,而有的秘密訊息幸好是被青野給攔了下來並假裝回信給趙昌林。
卿王府五年來安然無事,全是青野的功勞。
“現在還不是時候。得找個契機才行。”耶律卿尋思著要設一個魚餌引趙昌林上鈎,然後便可以正義凜然地將趙昌林趕出卿王府了,這樣既能不留下話柄讓世人受世人非議,也能讓耶律智、耶律克無話可說。
“屬下明白。”青釉點點頭,算是理解了耶律卿的想法,便不再多說什麼。
“對了。”耶律卿抬起頭看著青釉,嗤笑著道。“他們不是要見璃兒嗎?你去告訴他們璃兒還沒醒。讓他們等著。”
“是。”青釉雙手抱拳後便挪動腳步想要退下。
“等等。”耶律卿冷不防地喚住青釉,忽而狡黠一笑。“讓青泳去正廳好好地‘伺候’他們。”
“噗。”青釉在聽出耶律卿話中的意思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光是想象著青泳與耶律智、耶律克對峙的畫面就非常期待。“是。主子,屬下這就去通知青泳。”
……
許久後,主院正廳中等得不耐煩的耶律智、耶律克二人在堂內來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