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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路”的少君大人,夜瀾對某些事情的瞭解還是比一般修士要高出許多的。
比如說他現在的困境,很有可能是被困在某種陣法之中。
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就被困在陣法之中原地打轉,所以未能出去。
所有的空間都是有邊際的,無邊無際實際上是不存在的,他以為這地方無邊無際,其實只不過他沒有找到破障的方法。
他的母親在當世的幻修中能排進前十,不得不說,他對此也繼承了一部分的天賦。
他雖然不曉得人家破陣具體是怎麼破的,但也懂得,每一個法陣,都必須具有兩種東西,一是陣圖,二是陣眼。
陣圖就是整個陣法的佈局,決定陣法起作用的範圍和最大的影響程度;陣眼就是陣法的樞紐,也是整個陣法的關鍵,決定了陣法能發揮的最大作用。
陣圖決定的是陣法的廣度,而陣眼則是決定了陣法的高度和力量深度。
他身在局中,自然無法統觀陣法的全貌,自然也就窺不到全域性。
但他至少可以做一件事,就是去找陣眼。
把陣法的樞紐找出來,這也是破陣的關鍵之處。
無論他最終有沒有能力破陣,至少先得把陣眼給找出來,不然一切都沒有可能。
從決定了這件事,夜瀾少君就開始在這片荒原尋找陣眼。
他知道陣眼也許是一件法器,也許是一口井,也許是一棵樹,又或者是諸如此類的東西。
陣眼也許很大,也許很小,但它一定與眾不同。
因為它必須不是如同表面上看來的那樣的普通,它的內裡必須堅硬到能夠承受整個陣法運轉時所需要的龐大力量。
陣眼是一個支點,可以讓槓桿撬起一個世界。
陣眼可以很小,但它必須足夠堅硬,足以承擔槓桿和另外一個世界的重量。
抱著這樣的認知,夜瀾少君開始在這片荒原上不放過一分一毫的搜尋。
這數日來,他已經找到了一個地下泉眼的入口,三棵枯樹,其中一棵剛枯死不出一個月,說不定他剛來到的時候還保留了一點生機。
這些他找到的最顯眼的,最像是陣眼的東西,全都不是。
他倒也沒有氣餒,帶著一種“早知道越像的就越不可能的”心態開始了第二波搜尋。
這一次少君大人找到了兩個沙鼠的巢xue,還有一個螞蟻的窩。
但裡面全都沒有了活物,只有那些彎彎拐拐的坑洞,還有枯草和幹透的糞便,表示不久之前它們的主人還是在此生活過。
這些應該都屬於“最不像的應該最有可能是”的範圍。
因為活物怎麼能用作陣眼呢,所以那些活物存在過的痕跡必須都是偽裝的。
夜瀾少君信心滿滿的對這幾個巢xue進行了試探,甚至冒著靈力被掠奪一空的風險。
結果出乎意料,這些巢xue也不是。
少君大人的靈力再度被掠奪一空。
身體和心靈上的雙重打擊,讓他足足休息了三天才開始第三輪搜尋。
這一次,他奇跡般發現了一截斷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