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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在考試中。
這話如果放在以前的學生時代,那就是極其嚴肅的考試秩序提醒了。
現在卻被監考弟子說得十分柔和,甚至帶了點低聲下氣。
沒有辦法啊,被氣得吐血的那位就是前車之鑒。那位師兄現在還在自己的住處吃藥療傷呢,據說心神受到了沖擊,他準備閉關個三四天,不見外人,不理雜物。
至於真的是傷得如此之重,傷的是身,還是心,則不足為外人所道了。
這種在考場上放聲大笑,這麼不嚴肅的事情,如果放在以前,簡直可以以擾亂考場秩序的理由把人給趕出來。但現在兩名監考弟子卻哪裡敢,只能這樣低聲下氣的跟對方商量商量,希望對方收斂一些,不要讓大家的臉面太難看。
這種話,在考試制度過來人白依依耳裡,還是頗有威脅力的。
不管對方的態度多麼溫和,她還是能聯想到以前的學生生涯時,監考老師們的嚴格。
她趕緊收起笑意,又拍了拍小璃,“嗯,別笑了,吵著大家了。”
小璃聽孃的話,雖然一時沒有能收住笑聲,但懂得用自己的小手緊緊捂住嘴,一雙黑葡萄似得的眼睛滴溜溜的轉著,鬼靈精得很。
白依依和她的“靈寵”不再笑了,大家都鬆了口氣,但這不代表她就放過了跟對方的挑釁。
只見她很正經的對府青說:“看你說得,我們也沒有想要刻意跟他們作對,只不過都是為了維護我們的合法權益。小璃是靈獸所以不用考試,就跟你是正規的考生,你不想中途離場,誰也沒有辦法勉強你一樣。”
她挑了挑漆黑濃秀的眉毛,微笑道:“咱們按照規矩來,誰敢說咱們的不是。”
府青怔了怔,忍不住也笑了起來,他這笑容沒有發出聲音,但好像漣漪一樣,在他蒼白的臉上漾開,眉目皆舒。
白依依點了點頭,轉向兩位監考弟子說:“他算是跟我們一起的了,如果他真出了事,我們會替他兜著,不過他當然也不會出什麼事的。就這麼一份試題,多少人都考過了,他自然也能考過,你們別瞎操心了。”
兩個監考弟子自打白依依轉頭把這事攬上身,他們就發誓再也不多口說一句話了,現在面無表情的都點了頭。
府青對著白依依感激的點頭示意,收拾心情,正準備繼續作答,忽然那個極其難聽的聲音再度響起。
“之前確實不少人做過這試題而沒事,那是因為那最後一題是最新加上去的。之前的人沒有見過這最後一題,也不知道那就是無字碑的拓印,自然無事。但他現在已經知道了,心神也已經受到了幹擾,想要抽身而退,恐怕……嘿嘿!”
這聲音這次簡直就像是拿著砂紙直接摩擦眾人的耳膜,難聽到了某種新高度,而話意更是誅心。
府青剛剛略微恢複正常的臉色,又變得蒼白起來。
那聲音卻還不肯放過他,還在繼續窮追猛打。
“更何況,他以為自己再努力一些,拼著心神受損也要解開此題,卻不知道,那不過是一個拓印而已。真正的無字碑還在裡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