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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青見到白依依那張熱切的臉,彷彿早上初綻的茶花一樣嬌美,剛剛受損的心神微微一漾。
但隨即他穩定心神,低聲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他問的是對方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對他提出邀請。
同時也是在問,對方為什麼要幫他,要替他撐腰。
最最想問的是,他現在是個一無所有的窮散修,對方究竟要從他身上得到什麼。
在問出這個問題時,他心裡還微微失落。
既然他自知一無所有,就連在散修中值得驕傲的虛嬰的境界,在這個年輕的女修面前,也隱隱感受到境界的差距。
既然他都沒有什麼好失去的,對方對他提出邀請,那就是他賺到了,他為什麼還要問得如此清楚明白呢。
說不定對方只不過是頭腦發熱一時糊塗,讓他多問了這麼一句,嫌煩了,就不搭理他了呢。
果然他問出之後,白依依臉上的笑容一凝,沒有回答。
府青的心沉了下去,手指不知不覺中緊握成拳,他也知道,自己身上實在沒有什麼可以讓對方想要的,也許對方問這麼一句,不過是想借他這個人,稍微漲一下自己的勢。
他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棋子而已。
而在他問出這個問題後,已經將這點模糊的借勢的心思給點破了,讓對方下不了臺,自然也不會繼續考慮邀請他加入。
他心裡閃過一絲懊惱,但並不後悔。
無論對方出於什麼打算,能夠在他最窘迫的時候對他伸出手,願意拉他一把,無論他有沒有接住那隻手,都是心存感激的。
而這坦坦蕩蕩的一問,也就是他表達感激的方法。
就在府青以為已經沒戲的時候,白依依卻忽然一笑,這笑容令到她嬌豔的面容就像鮮花綻放在陽光下,耀眼生輝,令人的眼神無法挪開。
白依依笑道:“因為你敢反抗他們,不怕他們,我看你很順眼,所以就請你加入我們的團隊。”
府青呆住了,監考的兩名弟子呆住了,周圍的人全都呆住了。
過了兩息,府青才回過神來,分辯道:“可我沒有刻意跟他們作對……”他不知道自己要解釋什麼,只不過覺得對方說得太嚴重了,他只不過是在爭取自己的權益,並沒有想著要怎麼作對和反抗,如果對方想要找一杆槍,恐怕是找錯人了。
白依依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原本這個時代的女子還是以溫柔為美,這種露出八顆門牙的笑法,會被認為太沒有禮貌,太不講究了,一點也不淑女。
但白依依從來也沒有想過當淑女,她想當也當不了,她只是覺得事情很有趣,想笑就笑了起來。
清脆如銀鈴的歡快笑聲在考場中回蕩著,令到聽到的人心情也莫名其妙的變好。
小璃見到娘親突然這麼開心,雖然不明就裡,但也被笑聲感染,張大嘴巴,格格的清脆的笑了起來。
這種笑,看在兩個監考的弟子眼中,無疑是對他們的挑釁,年輕一些的弟子臉色已經鐵青。
年長一些那個城府深些,知道白依依一幫人不好得罪,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放低聲音道:“這位仙子,現在還在考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