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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君大人並不笨,恰恰相反,他還很聰明。
他一學就會,但懂得原理,跟能不能梳好則是另外一回事。
用現代的語言來說,他就是一個理論知識還行,但動手能力很弱的家夥。
加上白依依的發質非常好,頭發特別濃密,一般人也很難梳好,更何況是少君這個連油瓶子倒了也不會扶的,在一刻鐘前還不曉得替人梳頭為何物的家夥。
他被白依依這麼一嗔,不由心急起來,越發手忙腳亂。
結果一個最普通的發髻被他梳得慘不忍睹。
白依依不由有點惱,雖然明知道這兩個家夥是拿自己當臺階下,但這熟練程度也太不走心了吧。
她憤憤的奪回自己的頭發,搶過梳子,刷刷刷,自己給自己盤好了發。
也不瞧夜瀾一眼,霍然站起來就對著還剩下圍觀的幾個修士瞪了好幾眼。
“天色已晚,大家明日還要趕路,這都沒事幹嘛?”
你們也看夠戲了吧,該幹嘛幹嘛去,做什麼非要賴在這裡看人家的私事。
被她這麼一轟,那些看八卦不嫌事大的,就算再厚的麵皮也待不下去,紛紛散了。
看人全走了,方芳對白依依低聲說:“對不起,依依,我們被坑了。”
白依依要生氣也是對著夜瀾少君,惱他這麼單純,這麼容易上當。
她越是緊張他,越是對他吹毛求疵。
女人一般都這樣,對自己最著緊的人特別愛護,對丈夫對孩子,自己怎麼教育都是為了他好,但要是旁人欺負了他,她第一個就要跳出來跟對方死磕。
白依依現在對著夜瀾就是恨鐵不成鋼,看不過眼他被騙被坑,對他沒有好臉色。
但對著方芳這朋友,她就沒有這種情懷了。
她本來就沒有怪方芳,再加上方芳向來比她聰明,是她敬佩的物件。
現在聽到方芳對她正經八兒的道歉,她慌了手腳,趕緊揮手道:“不關你的事,這怎麼能怪你呢。”
忍不住又瞪了夜瀾一眼,“腳長在他身上,又不是你用刀架在他脖子上逼著他來的。”
夜瀾少君的臉一下子漲紅了,方芳忽然對他有幾分同情。
明明白依依是緊張他的,看不得他吃虧,但她的性格就是這樣,就算是護著你,也帶著一種強勢,不大會照顧別人的面子。
這兩個人的性格其實都很相像,都是一樣的直率和單純,但就因為太相像了,所以難免靠近的時候會磕著碰著。
既然白依依沒怪她,顯然也沒有産生誤會,她也就懶得管他們之間的事情了。
“這事應該都是那個城主安排的,那個人城府很深,也不曉得什麼時候得罪了他,要來整我和他。”
方芳提醒道:“明天我就離開這裡,跟他沒有交集了,可聽說你們還要留在這裡一段時日,這是他的地頭,你們還是要小心些才是。”
白依依也自己意會到這一點,知道她說得在理,點頭謝過方芳的提醒,又瞧了一眼夜瀾,後者拿著那隻桃木梳子,抿著嘴不看人也不說話,有點委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