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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發絲的質感,是最好的生絲都比不上的。
況且白依依的發質特別的好。
發絲柔軟纖細,每一根都如同黑夜一樣漆黑,不摻雜一絲雜質,柔軟順服,放下來的時候好像一匹上等的綢緞,上面的光亮能照出人影。
每一根發絲都柔韌無比,充滿了生命力。
夜瀾握在手裡,覺得那些發絲都像是活的一樣,好像一匹小瀑布,又好像一條小溪流,要從他的指縫間奔流而去。
他必須挽留住,但又捨不得握得太緊,只能不緊不慢的一下下的梳著。
頭發順滑一點都沒有打結,只要他松開握住梳子的手,桃木梳子就能從頭頂順利的滑落發梢。
依依的頭發真美啊,他只是這樣握在手裡,就感到了一種豐盈的滿足。
眾修士見他有點發痴,不知道他還要這樣梳上多久,但也不敢催促,這樣風雅的閨房之樂,他們旁觀已是不該,更不應出言打擾。
也有人醒悟過來,似乎讓對方這樣表演有點不對,就一言不發的掉頭走了。
也有的人看得如痴如醉,暗想這個小娘子長得好看,就連一頭長發也是天下獨步,難怪靈山的少君為她著迷。
如果換著是自己,也會日日這樣子給她梳頭,別的什麼也不幹。
白依依覺得身後的夜瀾已經擺弄了很久,他的手一直在微微發顫,他一直在梳她的發,完全沒有打算把它挽起來。
但就是從這樣簡單和重複的動作,她能感受到他的一腔柔情。
她剛硬別扭的心慢慢軟化下來,就算是做戲,到底,他也是用了心的。
她咬了咬唇,伸手把他握在手裡的一把頭發給奪了回去,轉首嗔道:“磨磨蹭蹭的,你要梳到什麼時候?”
“馬上就好,娘子!”夜瀾少君吃了一驚,忍不住一句“娘子”脫口而出。
剛剛他在梳發的時候,不由自主想象這是他跟她每日相處的辰光,那時他不是什麼靈山的少君,只是她的丈夫,她也不用顛沛流離,只是他愛護下的娘子。
這種日子該有多美。
就在這個時候,他被白依依嗔了一眼,一個激靈,才想起來美夢就是美夢,還沒成真呢。
白依依向來嫌棄他不會幹活,要是他再磨蹭下去,別說以後,就說眼前,恐怕也不讓他梳了。
這次重逢,從一開始他就處於下風,總是對白依依露怯,現在一看她生怒就先矮了半截。
趕緊集中精神替她挽起發來。
練習是真的練習過的,還練習了不下十遍。
但生疏也是真的生疏。
少君同學在靈山上的時候,就連自己的發髻都不是自己梳的。
沒有辦法,古人的頭發實在太長,就算他是男子,也都長過腰間,自己梳理起來很不方便,他又有身份地位,向來都是有人侍候的。
可以說,他從小到大都沒有幫人梳過頭挽過發,包括他自己的。
更不要說是梳個女子的發髻了。
一切都是他跟方芳臨時抱佛腳學的。
從定下計劃後的那點時間,他們全都是在學梳發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