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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瀾聽到這個美貌道姑自稱是他的母親,大吃一驚,但同時心頭卻又跟著燭光一起變得一片敞亮。
他終於知道那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是從何而來,月雲嵐跟他想象中的母親一模一樣,他之前雖然沒有見過她,其實卻已夢過很多次。
他垂下頭,心裡一片混亂。
當年的事情他也知道,對這位母親不是不怨恨的,但到了現在他情竇初開的年紀,卻忽然明白了母親當時的不得已。
現在意外的見到她,他心裡竟然翻不起什麼埋怨的情緒,也談不上驚喜,反倒五味雜陳,還是濃濃的惆悵為多。
他不說話,月雲嵐看出他心潮起伏,便開口道:“你剛做了夢來,可告訴我你夢見什麼。”
這倒也是一個挺合適的話題,不會太遠,也不會太近,距離剛好。
夜瀾便抬起頭來,唇角牽出絲笑影來,“我剛好夢見了您。”
他一五一十的把夢境描述了一遍,講到最後那個魚缸時,他忽然發現自己忘記了什麼,飛快的伸腳下床準備穿鞋。
“你要去哪裡?”
“我救了個女孩,她在哪裡?”
他心裡湧上強烈的不安,她的頭怎麼會變成魚?
那條魚在魚缸裡,是不是她被囚禁的徵兆,她無法逃脫,所以在夢中跟他求救?
他太焦急,沒有注意到月雲嵐的表情越來越僵硬,他只是覺得室內氣溫突然冷了很多,打了個哆嗦,信口說:“倒春寒麼,這麼冷。”
套上鞋子,撈起衣架上狐裘,胡亂往肩上一披,就要出去喚人。
月雲嵐冷不丁問:“你說的是白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