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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冰正看得入迷, 身後一個熟悉的男聲響起:“有什麼好看的,他們會的我哪樣不會?”
這聲音又驕傲又欠揍, 簡冰轉過頭, 果然就看到一臉臭屁的單言。
單言穿了一身白襯衣黑褲子,領口釦子開著好幾個,看著優雅而又頹廢。
“你會三週拋跳?”簡冰嘲諷道,“那上次比賽怎麼不見你用?”
那一次比賽,雖然不夠正式,確實單言明面上“輸”給陳辭的最大證據。
單言表情立刻就猙獰了起來:“陳辭呢,他晚上真的不參加演出?”
“他在發燒。”簡冰一字一頓道。
“弱雞。”單言嫌棄地撇嘴, 又手賤地扯了下她衣服:“你這穿得什麼呀, 男不男女不女的。”
簡冰一把拍掉他的手,“你才不男不女。”
那邊工作人員從他們身側擠過去, 又開始催外面的容詩卉他們。
下半場馬上要開始了, 而他們的四人滑是開場第一個節目。
簡冰瞅了眼手機,也打算往回走。
畢竟, 陳辭還一個人在冰場裡呢。
單言的節目排在後面, 跟在她後面絮絮叨叨地追問:“我哪兒不男不女了?”
簡冰怕他發現陳辭也來了, 又鬧出新聞,只得在停下冰場門口:“你再繼續跟,我就要喊了。”
“喊什麼?”單言覺得好玩,“非禮,救命?俗不俗啊?”
“信不信我只喊你名字,你就出不去這個走廊。”簡冰威脅。
單言一愣, 隨即瞥了眼冰場內黑壓壓的人群——就在不遠處,就可以看到寫著他名字的燈牌在一閃一閃。
他“嘖”了一聲,悻悻然往回走。
簡冰這才鬆了口氣,弓著腰,一路道歉著回到座位上。
臺上的容詩卉和林紛紛等人已經上冰,追光如水一般溫柔。
一道由左向右,一道由右向左。
小提琴聲悠揚,《梁祝》的樂聲緩緩奏起。
陳辭看了她一眼,輕聲問:“你去哪兒了?”
簡冰沒回答,只盯著臺上的四個人。
出乎她的意料,容詩卉還是和路覺一起出場的。
兩個祝英臺,兩個梁山伯。
一對衣衫如雪,一對火焰一般鮮紅。
同對鏡照影一般,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一模一樣。
但仔細看的話,還是能看出他們之間的區別。
譬如,較之林紛紛,容詩卉的鮑步下腰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