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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轉、旋轉、丟擲——
“砰!”
白衣女孩如羽毛般輕盈地離開他的掌心,卻在旋轉數周後重心偏移,重重摔落冰面。
骨骼斷裂聲、肉體撞擊擋板聲、觀眾驚呼聲……陳辭甚至覺得,那汩汩流出的鮮血,也帶著巨大的聲響,一聲一聲不肯停歇。
音樂沒有停,他滑行上前,彎腰試圖去攙扶。原本應該沉默昏迷的女孩卻轉過了頭,睜大著眼睛,凜然地看著他……
陳辭驀然驚醒,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漆黑。
他伸手按亮臺燈,撐著手發了半天呆,才恍然自己是做夢了。
那個女孩說,是自己把舒雪摔成了植物人。
她是他的女伴,她是在拋跳時候出的意外——他當然是第一責任人。
想起簡冰那一臉當然的憤恨和譴責,陳辭苦笑著揉了揉額頭,起身走向衛生間。
冰涼的白瓷磚地面倒映著同樣蒼白的天花板,水沖在臉上,冷得人渾身一激靈。
多久沒做這樣的夢了?
多久,沒有見到舒雪了?
陳辭有些恍惚著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拉開窗簾,外面地平線上已經透出了魚肚白。
他幹脆換了運動服,背上包,小跑著出了家門。
雖然是恢複期,每天固定的基本訓練還是要做的。冰上跳躍其實問題也不是很大了,上週訓練的時候,他還試跳了兩個難度較低的四周單跳。
甚至,還陪因為男伴退役而落單的雙人滑女選手曲瑤練了半套節目。
想到曲瑤,陳辭的腳步頓了下。
按文非凡的計劃,他這個月就應該飛出國門好好和編曲老師磨合,爭取在下賽季正式開始前練好新節目。
但是……
陳辭抬眼看向已經到了眼前的基地大門,轉了個彎,跑向後面的宿舍區。
所謂的宿舍區,其實就是一棟三層小樓,三樓女生宿舍,二樓男生宿舍,一樓則是食堂。
食堂對面建了個籃球場,空蕩蕩的沒什麼人。
陳辭從食堂後門進去,溜達了一圈,果然找到了正在吃早飯的曲瑤。
“hi!”
他拿盤子裝了早餐,拉開凳子坐下來,曲瑤塞了滿嘴的食物,抬頭看到他,眼睛圓瞪,一口包子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陳辭道:“還沒找到新搭檔吧?我之前那個提議,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曲瑤吃力地嚥下東西,連灌了兩大口溫水,才道:“小陳哥哥,你還沒死心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