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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嫿覺得那個掃地的老頭非常可疑,於是便開始四處打聽那個老頭的來歷,當然這一切都不能讓那個老頭有所察覺,不然他若真的是王府裡的奸細,古嫿的行動被他發現後便會打草驚蛇,不僅找不出幕後的主謀了,就連丟失冊子都會找不回來。
古嫿向許多對七王爺忠心的下人打聽了關於這個老頭的事,她得知這個老頭是七王府的老人了,而且還是七王爺從衡王府裡帶過來的,自七王爺出生起他就一直負責照顧七王爺,七王爺覺得對這個老頭知根知底,於是便允許這個老頭在七王府裡掃地,甚至七王爺答應待他年老時可以在王府裡養老,看來是對這個老頭非常信任,這一點也符合古嫿篩選出的有嫌疑的人的特徵。
古嫿還詢問了後院房屋起火的那一天,掃地的老頭有沒有什麼非常可疑的舉動,但似乎掃地的那個老頭是沒有作案的時間的,因為古嫿聽下人們說,那個掃地的老頭在發現屋子著火前只從他們的視線裡離開了一次,而且那個老頭的腿腳不好,能夠用那個時間走個來回已經很快了,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做別的事。
下人們回憶那時的老頭正打掃著後院的落葉,然後掃著掃著就突然一聲不吭的離開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回來,但他走時手裡除了一把勉強當做柺杖的掃把之外什麼也沒有,但他回來時手裡卻多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木桶,那木桶看起來很髒亂,像是用來裝落葉的,於是下人們也沒再多問些什麼,下人們還說,雖然那時老頭出去的時間很長,但與他平時走路所用的時間相比還要快一些,所以只可能加快了腳步往回趕,不可能途中去了別的地方,畢竟與他走同一段路,他要用的時間是平常人時間的三倍,所以要說他去了別的地方時間根本不允許。
而且古嫿還從下人們的口中打聽到這個老頭腿腳不好已經不是一日兩日的事了,下人們其實也不太清楚這個老頭的來歷,因為若是按在七王府待的時間長短來算,那個老頭才是一直跟著七王爺的,只可能是他清楚後來的下人們的來歷,後來的下人們不可能清楚他的來歷,只是聽說那個老頭並不是天生殘疾,而是因為七八年前的一場大病才變成這樣的。
這些下人們也是從其他進府早的下人們那裡聽來的,據說多年前那個老頭曾莫名其妙生了一場大病,雖然大夫說沒救了,但他也只是在床上躺了幾天就沒事了,但從那以後就落下了病根,腿腳總是不好,幾乎是失去了行動的能力,這種一瘸一拐的行動方式已經持續了七八年了,但他依然堅持著日日打掃七王府,七王爺也是個念舊情的人,肯讓那個老頭待在七王府裡,雖過的日子不會怎麼富裕,但好歹也不至於流落街頭被活活餓死。
在旁人聽來只覺得那個老頭是靠著堅強的意志力挺過來的,這種幾乎死到臨頭了卻還不肯屈服於命運的精神實在值得敬佩,又或許是贊嘆七王爺對下人實在宅心仁厚,即使是沒什麼用的下人都肯因為顧念著舊情將他留下來,但在古嫿看來,同情和敬佩的同時,她還把這件事當成了一個故事來聽,當然,她這麼認真聽著每一句話,會發現故事中的漏洞也再正常不過了。
在聽了這個故事以後,古嫿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她覺得那個老頭一定就是王府的奸細,甚至還是偷了冊子,與外面的人裡應外合準備擊垮七王爺的內賊,古嫿開始替七王爺感到悲哀,那奸細要是別人也就算了,沒想到竟是從小陪伴七王爺長大的人,看來七王爺的好心確實被毫無保留的利用了。
古嫿會這麼想並不是因為她鐵石心腸不知感動,但也正因為這個令人動容的故事,才更讓古嫿確定了那個老頭就是偷走冊子的奸細,畢竟感動是基於那個故事是真實的,若只是編來掩蓋事實的,那就要動用理智了。
那個老頭的故事之所以不會引起其他人的懷疑,是因為那些下人們根本不知道他究竟得了什麼病,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奇跡般恢複的,但他的那個故事是故意散播給外人聽,用來掩人耳目的也說不定。
畢竟古嫿在現代對醫學雖然不是很精通,但一些簡單的醫學常識古嫿還是清楚的,就比如說從症狀分析出某個人患了什麼病,那個老頭的症狀是腿腳不便,一邊身體偏無力些,走路時腿腳使不上勁,甚至要將另一條腿拖在地上緩慢行走,在現代有這些症狀的老人,一般都是腦部血管出了問題。
通常情況下,出現了這種症狀的人若是不能夠得到現代醫學的準確診斷和救治,即使是意志力再強,也沒有辦法活過一兩年的時間,更不可能像這個老頭一樣自從那場大病以後又活了七八年的時間,當然,若是根本就沒有這種病情好轉的可能,那麼那個掃地的老頭就十有八九是裝的。
古嫿覺得那個老頭故意裝病對他來說也不是沒有好處的,畢竟腿腳不好,本身年齡又大了,平日裡幹的還只是掃地的活,難以近七王爺的身,即使是隻能勉強掃掃落葉倒倒落葉,也都是七王爺好心賞給他的工作,在別人看來更減少了對他的懷疑,而且沒有任何人會懷疑他刻意散播的那個故事的真實性,一旦府裡的人對他産生了同情,就更不會將年輕力壯腿腳靈便,能夠飛簷走壁的奸細身份往那個年邁無力的老頭身上想了。
如此一來,既可以掩飾他的奸細身份,又可以在不被懷疑的同時增加他作案的時間,若是失火那日他真的潛入屋裡將那本冊子偷走,又照計劃順手將後院的房屋點火,到前院拿起裝落葉的木桶匆匆趕回後院,再裝作每走一步都無比艱難的模樣出現在下人們面前,一切就都解釋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