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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嫿覺得偷走了冊子的人一定是與七王爺關系特別好,甚至能夠時時刻刻跟隨著七王爺的人,畢竟那個人對七王府非常熟悉,而且還知道該如何躲過機關暗器的攻擊,這個人的身份還可以常常監視到七王爺卻不會被發現,所以這個人一定是伺候了七王爺多年的下人。
古嫿發現了這個線索後,便不動聲色的展開了調查,但在調查前她向七王爺問了一個問題,問題的內容就是府裡有哪些人伺候七王爺超過了三年以上,七王爺思索一番,他覺得這個問題並不需要隱瞞,而且若僅是憑這個問題就能將偷走冊子的人揪出來,那困擾他許久的問題就變得容易多了,於是七王爺將伺候他超過三年以上的下人們有哪些都詳細的說給古嫿聽,希望古嫿能夠快些將那個奸細找出來。
問清楚後古嫿暗自將這些符合條件的下人們叫來,一個一個的單獨問話,雖然是古嫿在查詢冊子的下落,表面上與七王爺無關,但她也不敢對這件事太過張揚,她只對下人們說王府的後院著火那日她的鐲子丟了,下人們問起來那鐲子是什麼樣子的時候她就隨口告訴下人們那是一串由五色琉璃珠子串成的鐲子,珠子不大但光芒很耀眼,雖然鐲子不值錢,但她一定卻要找到,因為那個琉璃鐲子對她來說很重要,所以才找他們來問話。
古嫿告訴下人們七王爺也同意古嫿自己私下問問他們打掃時有沒有看到,若是找到了鐲子就一定要拿來給她,找到鐲子的人會有重賞,聽到賞賜的時候下人們的眼睛一亮,古嫿便知道矇混過關了。
古嫿並不是想要用賞賜將偷冊子的人收買過來,畢竟偷冊子的人也不會傻到為了一點點賞賜就將好不容易偷出去的冊子再還回來,但這麼說也並不是沒有任何作用。
這麼說一來可以偽裝的像一些,畢竟古嫿將他們叫過來一個一個的問話,本就不像是丟了一個鐲子那麼簡單,若是再不費些心思偽裝一下,就更會打草驚蛇。二來可以透過“賞賜”二字看出他們心中的想法,下人們的月錢都不多,基本上只足夠吃飽穿暖,根本不會攢下餘錢,若是聽到有賞賜時臉上無比淡定,那便是偷了冊子出去剛剛得到一大筆賞賜的人,即使不是偷了冊子的人也是有什麼人在背後可以給他很好的經濟支援,令他根本對這些小錢不為所動,那就是安插在七王府的眼線。
這個理由既可以騙過那些下人,又可以初步篩選出有嫌疑的人,正好一舉兩得,藉著這個理由古嫿已經見識了七王府裡起碼一半以上的下人,而且他們都沒有對古嫿表現出任何的懷疑,有些人一聽說古嫿的鐲子丟了,連忙搖頭說根本沒看到,或許他們以為古嫿單獨與他們談話是懷疑他們偷了鐲子,所以便連連否認,生怕古嫿會以為他們偷走了鐲子。
古嫿見識的上到王府管家,下到幫廚做飯的丫鬟,其中也包括在衡王府的時候就一直照顧七王爺的丫鬟和下人們,還有在七王府伺候了七王爺超過三年但卻難以近七王爺的身,劈柴的下人和洗衣服的丫鬟們,幾乎每個人被問起有沒有見到鐲子時表情都不同,但一聽到有賞賜時就開始坐不住了,只有一個人從始至終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古嫿透過這次的挨個問話排除了很多人,其中有的說回去替自己找找那個鐲子,有的說鐲子丟失與自己無關,還有的詢問古嫿找到鐲子就會有重賞是否屬實,畢竟現在他們的眼裡古嫿是新的七王妃,詢問他們也是經過了七王爺的同意的,古嫿自然說話算數,所以他們被古嫿問完話後就連忙趕到院中四處尋找古嫿的鐲子,還有人在古嫿的房間周圍尋找鐲子,因為古嫿說鐲子不知道丟在哪裡了,所以才能夠名正言順的將王府內各處的下人們叫來問話。
古嫿排除了那些沒有嫌疑的下人們後,將注意力鎖定在了一個年邁的老頭身上,這個老頭從進屋子開始就非常鎮定自若,完全感受不到被主子問話時下人的那種拘束和不安,他不會有害怕古嫿懷疑自己偷了鐲子的下人那種恐懼的眼神,也不會有聽到丟失了鐲子時的那種驚訝,也不會有不知道古嫿為什麼要叫他來問話的那種疑惑,總之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甚至讓人有些捉摸不透。
下人們的月錢都很少,而且自從跟隨七王爺被囚禁在七王府後就基本不曾去過外界,更不可能有機會看見什麼珍寶,若是從前在衡王府的時候還可能會看見景安帝賞賜給衡王的寶物,但後來到七王府的下人們都只是為了混口飯吃,但他們的月錢也僅僅足夠他們吃飽飯而已,根本不曾見過什麼好東西,所以其他的下人們都不知道古嫿說的那種鐲子長什麼樣子,他們都覺得那一定是個寶物,所以才會好奇的一直追問,不只是為了找到領賞,還是為了開開眼界,但那個掃地的老頭聽到那個鐲子是什麼樣子時卻沒有一絲興奮和驚訝。
那個掃地的老頭不止從進屋開始就沒有任何表情的變化,而且聽到古嫿說找到鐲子的人會有重賞時那個老頭的臉上也不曾露出一絲喜悅的表情,但這也是最不合理的地方,他年齡很大了,在七王府也只是勉勉強強能養活自己,因為幹的活輕松,所以月錢也會比那些幹粗活的下人們少很多,但他卻絲毫不在乎賞錢,也不在乎古嫿找他是為了什麼,就像是明知可能被發現但在犯了錯後已經提前想好了應對的策略一樣處變不驚。
古嫿根據得到的線索和她自己的推測,這個老頭看起來身體很弱,走路也很慢,甚至走相同一段路的時間要比普通人多上三倍,而且他的雙腿似乎不怎麼靈便,也許是因為年老,又或是腿部受過什麼嚴重的傷,所以才導致走路非常緩慢。
古嫿還觀察到這個老頭走路時特別困難,她發現這個老頭兩腿之間的距離有些寬,走路時一條腿有力一些,另一條腿則像是使不上力一般,那種不受控制的樣子幾乎是將另一條腿拖在地上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