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大大的嘆息了一聲,然後捂著被子說道:“我不想了,快睡吧。”
古嫿把她一推,然後也熄燈上床。
半夜時刻,虛靜在船外修煉了之後。準備也回房間睡覺,今天古嫿她們居然睡得這麼早,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只要月兒在船上,一般她都會鬧到很晚才休息。
虛靜正起身,突然他氣息一凝,瞬間飛身在空中和一黑影相撞,兩人交手起來。
那人確實是有點功夫,虛靜不知道這個人的來意,並沒有下死手。只是他感覺這人的身法有些不容尋常,他刻意放緩了身手,試探了一番。
古嫿和月兒都是學武之人,兩人立刻驚醒了。
古嫿一翻身就出去了,她在船板上看見兩個人影在打鬥。
不過她完全不著急,因為她很明顯的看得出虛靜一直都在放水,那力度甚至還不如試煉餘姚的時候的力度。
月兒倒是一驚,她恍惚的看出是虛靜和一個陌生人在打鬥,她有點著急了。
“我們是不是應該上去幫忙?”
“別急,不要緊,虛靜一個人完全搞得定。”古嫿的話剛落音。
那邊虛靜已經完全碾壓似的制住了不速之客。
“你是誰?為什麼要上我們的船?”
虛靜手下的那個人在古嫿拿著的燈光下露出了全貌。
“柯隨?怎麼是你?”月兒的下巴快要掉了。
古嫿和虛靜疑惑的轉頭看著月兒。這是怎麼回事?
於是,一刻鐘之後,四人在船上的小廳裡面,圍坐在一張桌子上。
“月兒,這是你熟人?”
“我們一個學堂長大的,他叫柯隨,老同窗了。”月兒遞給他一碟子點心,又給他了一杯熱茶。
那柯隨也是毫不客氣。拿著就吃了起來,雖然不能說動作粗魯,但是看起來,他應該是很餓了。他的衣著也有一些磨損,雖然身上的掛件看起來還是很值錢,樣貌也算是周正,可是也掩蓋不了他落魄的氣息。
等到他吃飽喝足。三人六隻眼睛同時看著他。
“說吧,你這是咋了?難道你是在追擊犯人,什麼要緊的案子需要你累成這樣?難道你們捕快所只剩你一個人辦案子了?”月兒瞪著他問道。
原來這個人是個捕快。還是一個雲棲國的捕快。
古嫿鬆了一口氣。看來應該沒有什麼要緊的麻煩。
“我現在不是捕快了,我是逃犯。”
三人一陣沉默。
古嫿差點把茶潑出去。
“你犯了什麼法?”月兒小心翼翼的問道。
柯隨看了她一眼苦笑的說道:“這幾年你可能都沒有回去過吧。我們家已經大不如前了。不,應該說已經是一無所有了。我父親被誣告,全家受牽連,只有我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