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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兒和柯隨的講述之下,古嫿和虛靜才大概的瞭解了具體的事情。
柯隨的父親柯正海,他本來是雲棲國的刑部侍郎,做了二十多年的官,結果在兩年前被檢舉,不僅是失職,甚至牽涉進了一樁轟動的官員行賄受賄的案子。
後來他的官職被撤銷,進行查處了一年,最後被判重罪,全家被牽連。
“我父親是被陷害的,他根本就不會受賄。更不可能去把牢獄裡麵人偷偷害死。那些人居然說他串通巫術,把犯人的心髒拿出去做祭祀,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月兒面色沉重,她從小就是在都城長大的,因為她父親是雲棲國的將軍,所以她從小就接觸雲棲國的很多大人物,國家政事雖然她不喜歡,但是不代表她不懂。
“你是說監獄裡面常年有人買賣犯人的心髒?有多少年了?”
“大概有七八年。這些都是那些人的證據說明的。我問過我父親,父親說這些事以前雖然也有耳聞,但是他治理的手下從來沒有這種事情。他一輩子兢兢業業,除了俸祿之外,哪裡有一丁點油水。怎麼可能去為了錢幹這種勾當?”
柯隨滿臉的氣氛,他的面板微微有點黑,似乎是常年日曬造成的,眼神憤恨又迷茫。
“所以,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我之前不是一直都是捕快嗎?我上司你認識吧,他平時看起來黑臉冷血,但是沒有想到在最關鍵的時候居然是他幫了我。他把我藏起來,然後叫我暫時不要回都城,如果有條件的話,最好去大滄州。”
可是,柯隨又覺得自己不能夠看著親人在監獄裡面受苦,自己卻逍遙自在,於是他一直都在這邊境遊蕩,整日不斷的想法子回去救人。
“你家人現在怎麼樣了?”
“還能夠,怎麼樣,你也不是不知道雲棲國的律法,一旦判下來了,執行就很快,我父親受了重刑,恐怕往後他再也無法走路了。還要在牢獄裡面關押二十年。我都擔心他已經撐不到兩年了。我幾個兄弟姐妹也都受到了不同的牽連。他們都在雲棲國苦熬著。”
柯隨的眼睛裡面充滿了痛苦的神情。
親人都在遭受苦難,但是他卻一個人在外面無法救人。
古嫿問道:“你今晚是看到了月兒所以才上的船嗎?”
“其實我沒有看見她,但是我看到了船上的貨物上面有張將軍府的標誌,我想著大滄州這裡怎麼會有張將軍家的標誌。於是我就像上來探個究竟。沒有想到張二小姐居然就在這船上。”
月兒翻了一個白眼說道:“能不能看在我給你饅頭吃的份上不要叫我二小姐。以前你不都是叫我張小月嗎?還是這樣叫。”
柯隨抬頭仔細打量了一下,他確實是沒有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能夠見到舊友。
想起從前那無憂無慮的讀書時光,他們還是那麼的年少,雖然無知但是幸福。可是現在,曾經的朋友都是各奔東西,他們家出事之後,從前的那些朋友也大半都不聯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