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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宗一共來了五位聖人,加上原本就在場的胡松明,一共就是六位,白璧成知道玄天宗向黃興業展示了自己一半的力量,但這已經很強悍的表示了玄天宗的態度,他們絕對沒有妥協的可能。
但是譚珏卻沒有到場,他這樣做顯然是想將主動權抓住自己手裡。不僅是黃興業和白虎林的問題,譚珏下令想盡辦法將跟隨金寶珠和白璧成的人抓到手,為的正是讓白璧成和金寶珠自投羅網。
在這場爭鬥中,玄天宗的目標肯定是黃興業,但是譚珏最痛恨的人卻是金寶珠和白璧成,這兩個人不僅破壞了他續命的計劃,而且還使他身受重傷。
譚珏對金寶珠和白璧成的痛恨已經到達了生食其肉的地步,原本打算在傷勢好轉之後,就立馬找機會報仇,但是無意間窺視到徐享元的一個行動,卻讓譚珏産生了其他的計劃。
譚珏雖然查不出金寶珠的來歷,但是白璧成的底細他卻調查的一清二楚。因為在兩個月前,譚珏發現徐享元這不折不扣的小人將壞主意打在了白璧成的家族身上。
徐享元有了這樣的發現之後,譚珏立即就調整了自己的計劃。一個聖人,一個仇人的家族,這豈不是絕佳的祭品組合。
譚珏讓安插在徐享元門下的弟子給徐享元獻計,讓徐享元威逼利誘白家的人誘捕白璧成,卻不知那精心佈置的陷阱卻是為他們自己而準備。
起先白家當然有人反對,被徐享元殺雞儆猴了,一切的殺戮和佈置都由徐享元親自完成,但是最終的結果卻是將他自己變成了譚珏的祭品。
而白虎林去保護白家的人顯然是要撲空了,而根據當地的傳言,他們甚至會得一個荒謬的結論,白璧成和金寶珠在跟徐享元大戰中毀掉了白家也殺死了徐享元,時間在兩天前。
但是前兩天,白璧成他們兩個人分明就在白虎林。
兩天前,譚珏享受到了自己祭品,得到了他又一次生命的延續。他已經在這個世間活了很久,整整三千五百年,久到連他自己也快要忘記時間的存在了,卻始終無法沖破仙界的屏障,他可以想盡一切辦法延長自己的性命,但是這個修靈界實在太過無聊,尤其是最近三千年來,。
譚珏原本以為整個修靈界都在自己的掌控中,一切不過是任由自己予取予求的掌中物。包括白虎林和那些隱藏在深山中的所謂聖獸,之所以容忍他們存在,不過是顧及到修靈界的平衡。
譚珏有時候野心極度膨脹,也不是沒有想過,幹脆統一整個修靈界,成立一個大一統的帝國。
但是他同樣也是一位不缺乏理性的人,何況成仙的執念也一直沒有真正的被消滅,他不想讓整個修靈界都成為自己的負擔。
如果真的變成一個統一帝國,譚珏很清楚,自己的一切時間都會虛耗在無意義的處理帝國的日常事務中,直到昏聵致死,或是被人推翻。
就譚珏研究許多古籍所知曉的歷史來看,至少在靈修界的近十萬年中,都不缺乏此類大一統的帝王,但是歷史總是在迴圈往複,卻偏偏無人飛升成仙。
整整十萬年的時間無人飛升,而不是坊間籠統流傳的數萬年。
這樣的結論真是讓人感到灰心喪氣的絕望,譚珏有時候會感到迷惑,自己的這條由無數鮮血堆積起來的生命,真的有可能超越十萬年間曾經在修靈界出生並且死亡的兆億生命嗎。
他有時候會從根本上懷疑,那所謂的仙界是否真實存在,也許那根本就是哪個無聊人流傳出來的騙局。
用一個騙局支配著這些明明已經站在世界頂端的人,讓他們一心向往著更好更光明的世界,無暇在意人世間的蠅營狗茍。
但是譚珏又真實的感受到了仙界屏障的存在,三千年的時光中,曾經不止一次試圖突破那道無形的,彷彿煙霧便般輕薄,卻比生死還要堅固的屏障。
如果不是真實感受到那道屏障的存在,譚珏真的不敢保證,自己是不是會瘋狂,或許幹脆陷入對權力和掌控一切的慾望中。
帶著深切的自省和自嘲,譚珏還是眼睜睜看著自己滑向自己所鄙夷的那一邊,變成連徐享元那種攪屎棍都不如的人,被自己的瘋狂和焦躁所奴役,做出種種連自己都感到不屑的事情。
也許再過上五百年,最多一千年,譚珏覺得那就是自己的忍耐極限,他一定會忍不住將整個修靈界攪得天翻地覆。
不管最後的結果是好還是壞,他都不在乎,他只是想看到一些改變,他痛恨眼前一成不變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