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承給她整理淩亂的衣襟,捏著趙令然的小手。
“然然,你該叫我什麼?”
“啊?師兄呀。”
“錯了,昨天晚上教過你的。該叫夫君。”
“夫君?”趙林然納罕,什麼時候教的。
“乖然然。”
“……”
到了晚上,華燈初上,趙令然吃完了和顧月承在院子裡散步。
顧月承說明天帶趙令然去京外的莊子上。
這家夥自動自就認為是去京外打獵。
入了夜,顧月承在房間裡看書,趙令然在書桌上擺弄一些機甲的小玩意兒。
都是顧月承搜來給趙令然玩的。
趙令然平時都不玩這些,今日不知怎麼了,拿出來撥弄了,樣子還很認真。
顧月承放下書本,從後面抱住了趙令然,將她兩腿分開,抱到了桌子上,正對著自己。
趙令然謎之覺得不妙。
她反思過了,在吃別人豆腐這件事情上,自己可能不是顧月承這個自學成才的流氓的對手。
趙令然本能地覺得這個姿勢有點危險。
並且此時的顧月承看著……
也不像是個正經人。
趙令然覺得不那麼安全的時候,她就想要逃跑。
顧月承看出來她的小心思,牢牢地牽制住了趙令然的細腰。
顧月承的眼睛,看起來已經和和平時不太一樣了。
裡面有很多戳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還有……慾望?
趙令然拍拍自己毛茸茸的大腦袋。
瞎看!肯定是看錯了。
顧美人這麼個一本正經的衣冠禽獸……不是……是斯文敗類……也不是……
顧月承的嘴已經貼上了趙令然的脖子。
身為獵物本能的危機感讓趙令然覺得想哭想逃想要媽媽。
雖然她天生也沒有過媽媽。
小色胚是沒有底線的。
白日裡不願意叫的夫君,此時叫得溜得飛起。
“夫君夫君,我要上茅房……你快松開我……”
顧月承暗啞的聲音從趙令然的面板上傳來,“方才上過了。”
顧月承吮得趙令然難受,不由自己地抓緊了顧月承的袖子。
顧月承將趙令然忽然攔腰抱起,放在了榻上。
趙令然十分靈活地翻滾而起。
尷尬而不失討好地微笑。
“夫君夫君,我好久沒有迴文鴛閣了,我怪想我的臥房的。”
困獸猶在掙紮,“要不我今天迴文鴛閣住吧。給你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