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承眼疾手快地拉住她,“去哪兒?”
“雪。”趙令然戳戳外面,是雪呢。
趙令然雖說能下地了,但也比瓷娃娃好不了多少,照她這樣子,往雪堆裡腳一滑,之前的日子就白養了。
顧月承拉著趙令然的手腕,差點握不完全。
這家夥將自己包得像個球,還是個特靈活一踢就會飛的那種球。
渾圓地像個漲了氣的麻球,再往血地裡一鑽,就是個粘了糖的甜口的。
顧月承輕輕拉過趙令然,這家夥順勢壓到了顧大人的大腿上。
顧月承有種錯覺,自己抱的大概是個會噴火的小怪獸吧。
還是背上長刺的那種。
顧月承從懷裡抽出手帕,細細地給趙令然擦掉,聲音染著笑意,“小花貓。”
趙令然扭。
扭成麻花要出去。
顧月承按住趙令然,臉色潮紅,眼中染上了流轉的睡意,眼尾細眯,輕斥,“胡鬧!”
顧月承緊緊抱住趙令然,生怕她再胡鬧。
顧月承臉紅的樣子就像是個熟透了的大蘋果,散發著“來呀來呀來呀來呀”的氣息。
色胚看得色心大動,兩小胖手抱住顧月承的腦袋,不由分說不講道理地就在他額頭上蓋上了一個戳。
今天出來的時候,小朵給這家夥塗上了花朵碾成的甜甜的口脂。
差不多都叫家夥舔幹淨了。
但還是有殘餘的。
顧大人的額頭上生出了一隻粉紅通通的嘴唇印子。
這家夥看得很是滿意。
於是如法炮製,在顧大人左右兩邊臉上都蓋上了一個戳戳。
好了圈地了,這是趙令然大王的私産。
顧月承被心愛的姑娘胸親了三口,臉色更加潮紅了。
色胚本胚還假惺惺地問,“你怎麼啦?生病啦?快回去躺著吧不用管我啦!”
顧月承無奈,“你就盼著我生病?”
“沒有,沒有。
絕對沒有我發四。”
“不許到外面去,聽見沒有。”
“聽見了。”特別乖巧,乖得都不像趙令然了。
顧月承疑惑,剛才還非要上外面玩去呢。
這家夥錯了虧心事,自然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