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常常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那雙白嫩的小手,常常是舊傷才好,又添新傷。
笠叔看得頭疼,不著痕跡地把趙令然擠出戰圈。
趙令然打著打著就發現自己出來了。
咦……
拳腳都沒處落了。
沒事兒……
一點事兒都沒有……
地上還躺著一個捂著眼睛觀戰的。
“你你你你……你別過來,別過來……我我我……戳你!”
李三金顫顫巍巍舉著他的小木棒,遙遙地對著走過來的趙令然。
趙令然拆了他的小木棒,然後稀裡嘩啦把他一頓收拾。
收拾完,這家夥扯了扯領子,滿意地離開。拿了根牙簽,叼在嘴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舒服呀。”
那模樣,就好像是……
剛逛完青樓出來的大爺……
地上,躺著一個抖如秋風中飄黃落葉的圓臉男子。
全身上下都寫著……我好委屈呀……
只見他滿額的抬頭紋楚楚可憐地擠在一起。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衣服散亂一地。
表情如見了鬼。
嚶嚶嚶嚶地哭。
從前有一個王者……
後來來了一個比他還兇的人……
然後他就歇菜了。
趙令然今天氣瘋了。
好在來了一個好心人,讓她出了一口氣。
世界上還是好人多呀。
願好人一生平安,拒絕黃拒絕賭拒絕打群架。
事情是這樣的。
昨日趙令然從長袖坊回來之後,深深體會到了文化的魅力。
也就是……
裝叉的魅力……
到了晚上,趙令然按照慣例,等著顧月承從宮裡回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