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行器搖搖晃晃的落在那彼岸花谷。
夜空之下,那彼岸花谷一片靜謐,某個草叢之中有某些個細小的活物的眼睛閃著幽幽的光亮。
給這山谷增添了幾許生氣。
男人扛了那個女人就往那谷底走去,谷底那個精緻的小木屋敞開了胸懷,迎接久未歸來的主人。
男人穩健的步伐邁在那彼岸花叢中,驚起一眾飛鳥,撲稜著翅膀飛起,又落在不遠處。
整個山谷就充滿了令人窒息的曖昧之氣。
兩個人影隱入那小木屋之中。
片刻之後,屋裡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響。
兩個人從床上打到了地上,又從地上打到了床上。
梳妝臺前那面銅鏡羞於啟齒,啪的一聲合在那桌面之上。
女人畢竟輸在了體力之上,打不動了,不得不屈服於那個男人淫威之下。
內心依然不服輸。
哼,男人,就算老孃的身體原諒了你,一顆心仍然不原諒你。
以後,還有得你好受的。
男人心裡活動頻繁。
哼,女人,敢當著你老公的面勾引別的男人,以後看我怎麼收拾你。
哇靠,這一男一女唱的是什麼大戲?就算外面那些個彼岸花也弄不明白。
第二天,男人起得非常早,精心煎了幾個不厚也不薄的雞蛋。
熬了粘稠的粥,放在木屋前的桌子上。
屋子裡的那個女人起來之後,也毫不客氣,三下五除二將那雞蛋與粥吃了個精光,連一點油星子也不給那男人留。
偏偏那個男人還一臉諂媚的笑臉,一張臉都快笑爛了,女人仍然不跟他講一句話。
男人就知道,這個女人的氣性相當大,以後鐵定不敢再不跟她打招呼擅自作主張了。
這麼久來,那個女人不跟自己講一句話,都快折磨死自己了。
這,妥妥的冷暴力。
關鍵吧,在這彼岸花谷呆了整整兩日,那個女人好吃好喝好玩的,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服務,就是不理自己。
唉,眼下就只有一個辦法,就是盡快辦一個別開生面的婚禮,向天下人宣佈此女早已名花有主,看還有誰敢覬覦他這個旭日帝堂堂統帥的女人。
主意打得好好的,就跑到那個躺在草叢中曬太陽的女人身邊。
她不搭理自己,就換自己自言自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