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幼稚的男人絆嘴的工夫,隋糖已然前面自個走了。
帝都某酒吧!繁華熱鬧當然不用說了。
仝默挑了一個單間拉著隋糖走了進去,將傑辛一個人晾在了外頭。
兩人在裡面喝得個盡興,時不時傳來隋糖那丫頭放肆的笑聲。
某個時候,裡頭說是再拿酒來。
孃的,這兩個人不曉得要喝多少。
酒保倒是來得快當,端了酒就進來了。
只是這酒保怎麼看都怎麼別扭,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樣子。
虛掩著一張臉就不想讓人看得真面目似的。
其實那廂正舉杯暢飲的一男一女心知肚明,哪裡來的酒保拿個酒還將那腰桿挺得筆直的。
送完酒也十分有趣,掩著半張面站在包廂門口遲遲不肯退出去。
偏偏那裡喝酒的一男一女,不要太放肆了。
你一杯我一杯,喝得個盡興之時還要來一個交杯酒。
光喝個交杯酒也還算可以忍了,最不能容忍的,那個女人居然將自己個有意無意地往那個男人懷裡送。
那個男人也恬不知恥地張開了懷抱,一副來者不拒的樣子。
這,也太它孃的欺負人了,這是欺負這個女人沒有人管了還是怎麼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
眼見著那個女喝得個眼色迷離之時,再也無須忍讓。
這個女人,是吃定了他愛她愛的要死的樣子而這麼放肆還是怎麼的。
酒保上前扛了那個女人,不顧這女人拳打腳踢的,也不顧形象將那個女人給扛出了酒吧。
酒吧裡的那個喝得五迷三倒的男人,眼色一片朦朧。
心裡跟明鏡似的,這兩個人是在他的面前使命地撒狗糧。
飲盡杯中酒。
“莫莉,只需要知道你好好地活在這個世上,你和傑辛好好的,我就知足了,接下來的我需要做的是,努力將你當做一個好哥們,一個知心的朋友就足也。”
飛行器在夜空急駛,後座上的那個女人雖說酒喝多了,卻是一點都不安分。
張牙舞爪地揮了手就要來搶傑辛的方向盤,飛行器就在空中翻了n多個跟頭。
好在,這飛行員技術過硬。
不然,這兩個幾歷生死的男人與女人的小命就這麼輕易地玩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