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洲飛人劉翔來了都得甘拜下風。
就這麼關了個門的工夫,好家夥,那兩個面紅耳赤的家夥,已然都站起身來,怒視著對方。
心髒撲通撲通兩下,還好,那孔生這會子倒像一個男人。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閃到那兩個男人的中間。
這些個幼稚的男人,幼稚起來連個三歲小孩都不如。
也不瞧瞧這是在誰的地盤上。
隋糖當下蹬蹬蹬跑到屋內拿來了槍,朝著天上咣咣咣開了兩槍。
“是男人麼,有本事就真刀真槍地幹,動個眼神算什麼本事。”
兩個男人酒醒了一大半,複又溫柔地坐了下來。
隋糖朝孔生使了個眼神,讓他將那剩下的酒都給收了,再喝下去,這兩個男人怕是要掀了這院子不可。
孔生這個時候還算是有眼力見,麻利地收了。
傑辛卻不幹了,對著隋糖猛使眼色兒。
“糖,快將那嚇人玩意收起來,走了火怎麼辦?”
那仝默居然也附和起來。
“是啊,莫莉,趕快收起來,女人家還是少玩那些個玩意,怪嚇人的。”
唉,上天是造了什麼孽,讓她遇見這麼兩個奇葩的玩意兒。
當下決定不再理會他們,愛死不死去吧!
天塌下來,也不管了。
收了槍,徑直回了樓上。
這忙活了一天又一晚上,就是那一壺提神醒腦的茶也沒有讓自己清醒起來。
這個時候,就需要睡眠。
朦朧之間,好像孔生那狗腿子又將剛才收回去的酒又給搬了出去。
喝吧,喝死一幫男人們才好,省得麻煩了。
孔生這廚子也不幹正經事,居然拿了琵琶在那邊給他們助興。
也不知道那兩人喝了多久,朦朧之間,那個熟悉的男人躺到了自己的身邊。
小心翼翼地,嘟囔著什麼,隱隱地聽得清楚。
“你這個女人,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裡怕掉了,我要拿你怎麼辦才好呢?”
莫名覺得非常之感動,尋了那個熟悉的懷抱,縮了進去。
這,註定是一場好夢。